昆吾继续问道:“三者;仙盟与凶兽大战,道友身为仙盟盟主。为何?躲在道场之中避战。四者;吾曾听闻,这凶兽吞噬洪荒生灵后,可诞生灵智。此言是否为真。五者;十万元会大战,为何凶兽只肆虐瞻洲。”
“吾有五问,还请道友解惑!”
鸿钧听完昆吾五问,眉头紧皱。
洪荒世界各大势力联手算计,果然直指要害。
而且,昆吾的五个问题,鸿钧实在难以回答。
既然是算计,各大势力,必然是断了鸿钧的退路。
但是,鸿钧又不能不答。
于是,鸿钧说道:“昆吾道友。一者;这芦洲,吾先前,确实有去过。”
“吾与罗睺也确实在芦洲相见。但是,其中缘由并非如罗睺所言。”
“吾与罗睺芦洲之行,乃是天道牵引。这芦洲有吾等大机缘。谁料想,最后这机缘被罗睺所夺。”
“吾去芦洲,错失机缘。并未在芦洲逗留,也未曾,在芦洲见过凶兽。离开芦洲之后,吾便返回道场闭关。”
“至于道友所问,二者;凶兽送吾天材地宝之事,吾从未见过天才地宝,更不知,为何有此传言?”
“至于三者;诸位道友,并非鸿钧避战。瞻洲大战开启以来,陨落在吾手中的凶兽,不知有多少。”
“吾与凶兽大战数万元会,身受重伤,这才返回道场闭关疗伤。”
“至于,昆吾道友所问四者;凶兽吞噬洪荒生灵,可诞生灵智。”
“吾不敢妄言。吾在洪荒世界从未见过有灵智的凶兽,也为听闻凶兽拥有灵智。”
“至于道友第五问;为何,只有瞻洲凶兽汇聚?必然是吾仙盟,消灭凶兽的声势巨大,而且,凶兽确实在瞻洲陨落众多。”
鸿钧说完,昆吾面无表情,目露凶光。
昆吾出言又问道:“道友,刚刚,汝言芦洲之行。并未见过凶兽,可是为真。”
鸿钧说道:“吾芦洲之行,确实未曾见过凶兽。此言不假。”
昆吾语气阴森,声音寒气逼人,问道:“鸿钧道友。吾先前,曾去贺洲的魔教,向罗睺道友请教,芦洲之事。”
“罗睺道友的芦洲之行,可是极其精彩啊!想这芦洲,乃是凶兽肆虐之地。”
“鸿钧道友,汝与罗睺道友,相见的灵山,并非在芦洲边界,而是,位于芦洲深处。”
“道友所言,芦洲之行,从未见过凶兽。怎能让洪荒生灵信服。”
“试想!若非道友与凶兽有所勾结。道友怎么会说:在芦洲没有见过凶兽。定然是道友的芦洲之行,太过顺利,所以,道友忽略了这一点。”
“而且,根据罗睺道友所言。这芦洲凶兽多不可数。”
“即便,以罗睺道友的修为,在芦洲都身受重伤,仓皇逃离。”
“况且,为了验证罗睺道友所言,吾亲自前往芦洲,未曾深入,在芦洲边界便差点陨落。吾便是刚刚从芦洲返回。”
“所以,仙盟清剿凶兽之时,魔教并未紧随其后行动。便是,罗睺道友深知凶兽实力不凡,不可轻举妄动。”
“鸿钧道友与罗睺道友,同样芦洲之行。道友不仅安然无恙,又不知凶兽实力。”
“鸿钧道友,汝是在戏耍吾等吗?”
昆吾说完,眼中凶光大盛,洪荒生灵也蠢蠢欲动。
鸿钧深知,今日,此事难以为继,只能剑走偏锋。
鸿钧高喊道:“昆吾道友,此事诸般因果、缘由,吾鸿钧实在是不清楚。但是,吾绝非凶手一方。”
“诸位道友,若是不信。鸿钧可立下大道誓言和天道誓言。以证清白。”
不等昆吾和洪荒生灵反应过来。
鸿钧一挥手,便出现一座祭台。
鸿钧闪身立于祭台之上。
洪荒生灵见状,也按耐心中暴虐,看着鸿运施为。
鸿钧深知,自己的诸般说辞,都有漏洞,难以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