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身份很神秘吗?在我看来也就那样!
.....不过,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也随便说说。
毕竟你们可都是消失了二三十年的人物。
江湖人将雌雄双煞夫妇的恶毒传的沸沸扬扬,并且你们的画像在人族修士中传的沸沸扬扬,但在我看来,甚至还有人无聊的总结出了辨认雌雄双煞的三十六种方法。
在我看来,这些方法都是虚的,什么用处也没有,而我辨认出你们却只用了一种方法!”
如果不是从左修远嘴巴中说出,任长青夫妇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名声,左修远的话虽然说的有些讽刺,但对任长青夫妇来说确实一种变相的夸赞。
“你是如何辨认的?”
“看xiong呗!”
左修远指了指苏翠翠,一脸不屑的道。
“.....我看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本以为左修远会说出一个什么石破天惊的理由,没想到他竟然想的这么龌龊,不过左修远不说任长青以前还真没发现自己的妻子身材这么好。
看来美这个东西永远只有野汉子能发现,家养的汉子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夫人有多美。
当然,若是家养的汉子都知道自己的妻子有这么美,那哪里还有武大郎和潘金莲的精彩故事。
“哎,任老头,你们别来气!”左修远一边用手拦住正准备拔刀的任长青,一边又着急的向苏翠翠解释道:
“姐姐,老弟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的命是我救得,在救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漂亮的女子,看得我心神荡漾.....
如果我要是早出生十年,哪还有任老头什么事情......
姐姐,我看着任老头也一把老骨头了,玩不动了,这样的男人在男人中就是个残次品,跟着他作甚?你看老弟我怎么样......”
左修远一口一个姐姐,撩的苏翠翠差点找不到东南西北,可左修远这么一说苏老头却急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年轻的时候都没有人跟他抢老婆,如今这把岁数了竟然会有人对自己的老婆有兴趣,而且理由还是那样的恰当。
这回,任长青有些后悔了。
福雷丢了不要紧,要是老婆丢了那就惹上大麻烦了。
“小子,你叫左修远是吧,好,小子,你牛,我马上让你你见识一下老头子还有没有用!”
对任长青而言,眼前的左修远只是千万具枯骨中的一具,所以他的名字其实是不重要的,但现在这小子竟然打起了自己夫人的主意,这让左修远在任长青心目中的印象分大大提升。
此刻,气急败坏的任长青拔出了长剑,他得为夫人的归属权而战,为爱情而战!
然而在他出剑的一刹那,苏翠翠却厉声制止了任长青:
“老头子,你要作甚?”
“我要作甚?老婆都差点被人抢了,你说我要作甚?我告诉你,我要杀人,我要杀了眼前这个毛头小子,我要一口一口的将他的丹田吞噬掉.......
怎么,翠翠,我们俩几十年的夫妻情谊竟然比不上这小白脸?”
“.......糊涂!
这位叫左修远的小兄弟确实有眼光,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而且这小子也长得挺俊....”
“正是因为这样,这小子更加不能留!”
苏翠翠的话仅仅只说出了一半任长青就坐不住了,连忙插话。
“听重点!”
苏翠翠一声喝止,任长青又缩了头,老老实实的躲在了夫人的身后,眼神中飘忽不定,心中若有所思,他感觉自己马上要带上绿色的帽子了。
“所以,像小兄弟这样有眼光的人以后放在修仙界绝对是个人才,既然是人才,姐姐我觉得应该活得长久一些,如果死的太早,对人族也是一种损失。
小兄弟是明白人,我们也是明白人,这符雷是天地至宝,现在被你炼化我夫君怎么想都想不通。
当然,他是没有能力炼化但他也不想这福雷被别人得到。”
苏翠翠虽然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但女人说话之时多绕几个弯后说出来的话还是比男人说出来的话好听的多。
当然,目的还是没有改变,只是过程长了一些罢了。
“哦........
搞了这么久原来你们就是想要福雷!
这东西好说啊!”
左修远这么一说,任长青夫妇瞬间一喜。
“.......哎,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好歹也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区区一个福雷你们追我追成这个样子,至于吗?
好歹我也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你们救命恩人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把这福雷给我又怎么样?”
左修远笑呵呵的说道,其实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如果能让对面两人感到羞愧而自动退出,这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当然,这两口子历来不要脸,这件事成功的几率其实不大。
被左修远这么一绕,任长青有点听不懂了:
“那你这福雷到底是交还是不交?”
左修远耸了耸肩,一脸的委屈:
“我倒是想交,可问题是这福雷呆在我身体内不出来,我能咋办?”
任长青虽然不知道炼化符雷之后是什么效果,但左修远刚才说的那些话他肯定是不信的。
福雷既然已经被你炼化,那便不存在什么呆在体内不出来的情况,很显然,左修远又是在忽悠他:
“左修远,你又骗老子是吧!
虚头巴脑的事情我不想跟你将这么多,我就问你,福雷你是交还是不交?”
任长青这像是在质问,而且还是最后一次质问,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很明显——不交你就得死。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可以和平解决,原本以为人族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但现在。左修远死心了。
本来能好好谈的事情,为什么要通过打斗来解决,人族与妖族的决战那叫除魔卫道,可人族与妖族的决战肯定叫自相残杀。
可现在,他已经被逼上了墙角,今日,要么打要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