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清楚。不过存在这种可能，”凯撒在书架上寻找着，“毕竟凯恩自己的‘渎神’计划可不能被帕西廷根知道——找到了。”

凯撒在书架上取下一本笔记，递给加洛斯。加洛斯翻开笔记，笔记上是他从未见过的语言，但是那些文字组合到一起，似乎隐隐给他传递着一种信息。

“感觉怎么样？”凯撒-史蒂文森问道，雪茄的火星渐渐熄灭。

“它好像在传达一种……一种方式，就仿佛……一把钥匙。”盖厄-加洛斯眯着眼睛，模糊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我不清楚。不过多谢了，‘毕达哥拉斯’。”

凯撒发出了苍老的低笑声。

“另外，约瑟夫-洛文斯基，你的好徒弟已经检验过了那些基站了。”加洛斯说道，“需要重启的时候，还得多麻烦你了。”

“退休生活不好过啊。”凯撒打趣道，“那东西你打算带回去？”

加洛斯点了点头。

“哦，对了，布莱尔，卡文迪许，勒罗伊和默尔索四家家主在芝加哥集合了。”

“你怎么知道的？”加洛斯问道。

“他们有明面上的理由，猎魔人的人脉我没有，其他的还是有的。”凯撒说道。

“你最近别回芝加哥了。”加洛斯想了想，说道。

“我知道。布莱尔会读心。”凯撒说道，“不过纽约据点也不能去，可惜啊。”

“谁能想到凯撒-史蒂文森首领居然还没有死呢？”加洛斯配合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