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哪有什么人?”赵阳走过来,装着看了小宝一眼:“睡了?刚还闹腾着找妈妈呢。”
“解释一下吧!”南笙坐到床边儿上:“我记得我是从你车上下来的。”
“你是从我车上下来的,但你出事儿可跟我没关系。是个喝醉酒的倒霉司机,误把油门儿当刹车,冲着你就过去了。要说南笙你也真是反应够神速的,你这反应能力不去当女特种兵你都亏了知道吗?我就瞧着你侧身一扑,倒在了路边地草坪里。”
赵阳做了个扑的姿势:“就落地的时候不稳,头磕到了石头,晕过去了。你放心,这进来的时候人家医生都给检查过了,除了脸上,脖子上,以及手背上的部分擦伤外,没有别的内伤。”
“没有别的内伤?”
“轻微脑震荡,医生说了,好好休息,不碍事儿。”赵阳指了指自己的头:“说不准这一撞,还把你的思路给撞开阔了,以后写有如神助。”
“赵阳,你当真以为我是没看清吗?”
“看清什么?”
“朱利利!”
“这关朱利利什么事儿?”
“你是跟朱利利一起去的九院,但你们不是一道出来的,她比你先走一步,且就在外面停车的地方等着。她不是自己开车去的,而是搭乘你的车去的。副驾驶的座位调整过,且在座位
“那纸巾是掉下去的。”赵阳道:“你知道我车里经常备那些东西。这个习惯还是被你养出来的,你出门的时候老忘记带纸。”
“你从不用那些带香味儿的纸,还有,我看见她了。”南笙半起身,靠近赵阳道:“就在我上车的时候我看见她了,她用一双充满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你看错了!”
“我是脸盲,但我记得她那张脸,化成灰我都记得。”南笙坐回到床上:“我虽然不擅长记人脸,但我擅长记车牌号,我清楚的记得那辆朝着我撞过来的汽车的车牌号是什么。”
见赵阳不信,南笙便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将那辆汽车的车牌号给说了出来。
看着赵阳吃惊的神色,南笙禁不住在心里冷笑。
她当然不是在那个时候记住的,车祸发生的太突然,她也只是看到了一个车头的侧影罢了。之所以能够说出这个车牌号码,是因为她知道那辆汽车是党建国的,而党建国跟朱利利之间又是不清不楚的老情人的关系,出于个人原因,他也会将汽车借给朱利利。
朱利利去九院是搭乘赵阳的车,甚至有可能是赵阳亲自开车去孟县接的她。因为南笙的意外出现,她不能再搭赵阳的车回去,而南笙故意跟赵阳说话的样子,落到她眼中就是余情未了,还在牵扯。
女人都是极易被情绪控制的,朱利利也一样。南笙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九院,还跟赵阳上了同一辆车,她心里能没有点儿猜忌吗?再加上赵阳在车上故意挂断她电话,等南笙下车后,他俩之间必定会有所争吵。
只是南笙没想到这个朱利利竟然会开着党建国的车尾随他们,甚至趁其不备,故意开车撞她。这个女人,比她想的还要恶毒些。
“南笙,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她也是一时冲动,我已经教训过她了。”赵阳垂着头:“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的那个项目,为了我跟赵凡的未来。我知道她这么做不对,这件事儿的性质也十分恶劣,但你不是没事儿嘛,就当没发生过行吗?我保证,保证绝不会让她再靠近你一步,你不让她见孩子这个建议我也十分认同,我保证也不会让她见到孩子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