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广成站出来,立刻得到了众人赞赏。
他们认为有这位李广成在必然能压得韩君跪地低头。
然而,韩君斜视了他一眼冷笑:“你算是什么东西?陈家这个老东西都不敢在我面前狂吠你敢?”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李广成都怔住了,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十几年里,可已经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所以他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围观的那些人都被韩君的狂妄给震惊了:“卧槽,这小子真是活腻歪了,刚才惹了陈家还不算完,如今又敢对汉城的李先生叫嚣,他完了,他的命算是到头了。”
“呵呵,前来送钟?我看是他是在给自己送钟?李广成可是出了名的狠戾之辈,有仇从来不隔夜,这小子惹谁不好偏偏惹他?”
“就算是现在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子跪在李广成的面前乞求饶恕,也不可能活命了。”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的时候,李广成砸碎了酒瓶,撸起了西装衣袖来到了韩君面前。
他侧着耳朵放在了韩君面前:“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李广成身材魁梧健壮,颇具有威慑力。
传言他在汉城拜师学艺,在地下场子内曾隐姓埋名一步步夺得了黑拳的金腰带,赤手打死不少人,造就了如今的凶名。
所有人都预感韩君怕是活不过三句话了。
然而韩君只是微微一笑,随后猛然下手握着李广成的一侧脖颈狠狠甩在了满桌酒席的桌子上。
碗碟四溅,李广成的脑袋都是一阵眩晕,险些没昏死过去。
“我说,你算是什么东西?”
韩君脸色凶戾,一字一句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与此同时他的手掌也在逐渐用力。
“啊!”
李广成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被挤爆了,贴着桌子的半张脸上刺满了破碎的碗碟,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