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他一点他没说,那就是他感觉自己看不透秦轩此人。
“你竟然对他有如此评价?”赵正永眉头一挑,有些惊讶道。
“父亲,那日你与我说蝼蚁之志时,待你走后,秦兄说了两个字。”赵若文有些犹豫的说道。
“什么字?”赵正永开口问道。
说起来,他那日不过是心有所感,随口一说,本没指望二人能明白。
“秦兄说了‘生存’二字。”赵若文不敢隐瞒。
“真的!”赵正永脸色微变,而后竟然大笑起来:“好!好一个秦轩!若问,那么你可明白呢?”
“孩儿回去想了一夜……”
火云宗大殿,华凌峰回来之后就把若华信叫了过来。
“华信,赵若文这两日所在的地方是何处?”华凌峰开口问道,他总感觉这件事情有点怪异。
哪知这若华信却眼角一动,然后开口说道:“宗主,这赵若文与那天云宗的人住在一起。”
“奇怪,那他为何今日匆匆走去后山,观他面色,似乎有事情发生了。”华凌峰疑惑道。
“宗主,弟子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若华信当下把事情讲一遍,然后说道:“那日赵正永入宗之时,就是和那天云宗秦轩一起的。而且我看他们关系非同一般。这秦轩是柳渊的弟子,而传闻柳渊当年在朝为官时与这赵正永相交甚厚。”
华凌峰听完之后,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可笑离火明不明是非,竟然要用个这么不堪的借口陷害那秦轩。本来赵正永来此,本宗以为是儒家对我火云宗有所不满,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宗主说的是,那赵正永会出现为秦轩澄清此事吗?”若华信微微一笑,开口道。
“澄清如何,不澄清又如何!”华凌峰看了若华信一眼,略有深意的说道:“那你依看,此事我火云宗当作何态度?”
“宗主,在下以为。我火云宗为江州宗门之事,若是真要有事,当按规矩办事。”
“不错。”华凌峰赞赏道,“你有长进。”说罢他换了严肃的脸色道:“此时正是风口浪尖上,我火云宗不可走错一步。”
夜,过的很快。
不过在这短暂的夜里,秦轩,离火明,赵正永,华林峰抱着不同的心思。同时,还有那位离火明出主意的女弟子,她的目光如狐狸般明亮。
第二日,火云宗练功场。
这个练功场是整个江州最大的练工场,占地约二十亩左右,宏大无比,上设一百擂台,作为火云宗弟子平日比试之用。
不过,今日却是更热闹。按照规矩,宗门比试的前一天,所有宗门都要共聚一起,名义上是交流儒家文章,武道心得,不过是走个过场。
但是,今日气氛明显不一样。
离火明一脸的神气,带着三个弟子走进了练功场。昨晚他就准备好,今日派一个弟子拼命的向天云宗挑衅。
若是他们忍不住出手,便是恼羞成怒,自然取消比试资格,惹得江州所有宗门不屑,今后再无立足之地。
若是他们忍住不出手,便是做贼心虚,不敢反击,更加坐实那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