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北方的阴谋家(求订阅)(1 / 2)

赢了……在确认这点后,整个湖畔先是寂静,旋即,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欢呼声。

没人想到,这最后一场会有如此多的波折,先是秦关受伤,齐平出现,展现神通境界。

再然后,消失三十年的神兵现世,齐平不知用了何种方法,拥有了堪比顶级神通的战力。

而后,双方几轮交手,跌宕起伏,到最后,威风凛凛的黄金麒麟被全盛状态的齐平一枪凿穿……

个中的跌宕,远超强两场。

“凉国胜了!”

“齐公子胜了!”

围观的京都民众们爆发出冲天的欢呼声,几乎将天空上的密云掀飞。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笑容,这一刻,齐平那手持战矛的形象,也深深烙印在百姓眼中。

“胜了!陛下,齐千户胜了啊!”

明黄的凉棚下,一群侍者大喜过望。

皇帝深深凝视着台上的那道身影,眼神中闪动着莫名的情绪。

在这個时候,他维持住了一个皇帝的逼格,只是微微一笑,好似全然在掌握中一般,他扭头看向身旁的胡贵妃:

“如何?”

胡贵妃抿着嘴唇,绽颜笑道:“凉国有此大才,是陛下之福。”

皇帝这才大笑。

“赢了!他赢了!永宁,你看到没有?”安平郡主激动地跳了起来,拍红了小手,耳根都激动的红如樱桃,扭头对长公主说。

永宁长长吐出一口气,袖子下,攥紧的拳头松开,指甲因用力,在掌心烙印出一道道红痕。

朝廷一众官员扬眉吐气,笑逐颜开,压在心头的大石一下消失大半。

“这小子……竟真的做到了。”杜元春嘴角上扬,语气中带着莫名的情绪,突然想,也许接班人的培养可以加大力度了。

道院,鱼璇机掐着腰肢,笑得胸脯乱颤:“哈哈哈哈哈……”

她觉得,这是自己教导有方。

东方流云脸上溢出神秘微笑:“正该如此,正该如此。”

“齐师弟赢了!代表我们书院,赢了!”

书院弟子们最为兴奋,恨不得站起来,向所有人宣告,齐平是代表书院出战的。

这时候,有人想起了昨天院内关于陈伏容和齐平,哪个更厉害的争论,重提旧事。

周围人猛翻白眼:“当然是齐师弟更强啊。”

“二先生他们上去了。”这时候,元周提醒道。

学子们这才看到,温小红与禾笙,竟同时起身,走上擂台,将齐平迎接下来,禾笙更是一抬手,便是一个“医”字打了过去。

似乎急着给齐平治伤,他们是清楚的,此刻的齐平完全是花架子,他的神通不可能一直维持着。

“怎么会这样……”佘先生重重跌坐,喃喃自语。

知姬静淡淡瞥了他一眼,飘然起身,将重伤的麒麟接了回来,神符笔虽然洞穿了他的胸膛,但这还不足以令一位神通死亡,只是伤势要休养很久了。

麒麟遍体鳞伤地走回来,歉疚道:“长老……我……”

知姬静摇头,打断他:“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这个齐平……”

她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暗自决定,回去后,要在妖国内部,调高对这个人的评估。

至于这次出使……她扫了眼鹰派的人,心想,应该也到了结束的时候。

具体盟约走向如何,并不是由他们来决定的,还需要两国间的拉扯。

但毫无疑问,今日的胜负,会大大打击鹰派的信心,从而影响和谈的天平。

……

持续三日的比武结束了,然而关于这场比武的消息,才刚刚开始发散。

城中,某座酒楼内。

人们照例焦急地等待着结果,酒客们无心吃喝,就连说书人,也无精打采,不在状态,不时有人起身,走到窗前往外看。

“怎么还不结束?”

“这个时辰,前两次该出结果了啊。”人们愈发焦急。

瑶光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旁,捏着一只酒盅在喝,她仍旧是那副轻纱披风的打扮,但在幻术的作用下,在其他人眼中,她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男人。

最后一场对决,她没有去看,作为妖族密探,她很清楚麒麟的强大,可以说是神通之下第一人。

而秦关……必败无疑。

既然结果没有意外,那为什么还要去?

坐在温暖的酒楼里,吃着花生小菜,喝着美酒,等着看这群人沮丧悲伤的样子,岂不美哉?

就在这个时候,“蹬蹬蹬”,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书生,你可来了,比武如何?”酒客们眼睛亮了。

然而,却只看到书生如丧考妣,神情低沉,闻言深深叹了口气,颓然地拉过一条长椅坐了。

完了。

看到他的表情,所有人心都凉透了,酒楼气氛一下低迷。

“唉!怎么就输了呢?”一名老者叹息,猛地灌了一口酒。

“我就猜到了,秦将军打不过的,妖族蓄谋已久,上一场的奇迹不会再发生。”昨日请客的贵公子握拳,砸在桌面上,牙都咬碎了。

瑶光眼睛弯成月牙,笑眯眯用筷子捏起一粒咸水花生米。

然而,就在下一秒,书生突然大笑起来,好似为恶作剧得逞而开心,在人们疑惑的目光中,他得意洋洋道:

“骗你们的,这最后一场,是咱们赢了!齐公子赢的!”

酒客们愕然望去。

瑶光筷子一抖,花生米掉了,她颇具立体美感的脸上,眸子蓦然撑大。

……

道院。

某座小院中,当阳光透过窗格,照亮了地板,然后一点点蔓延到床上,昏迷了两日的土行少女幽幽转醒。

她眼皮“啪”地撑开,眼神迷茫,似乎没搞懂状况。

一挺腰,她坐了起来,环视周遭,确认这是自己在道院的房间。

“我为什么在这?”花然咕哝一句,抓了抓乱如鸟窝的头发,因为睡得太久了,头发压扁,发型滑稽。

她下了床,踩上草鞋,慢腾腾推开房门。

“吱呀。”阳光洒落,她皱着眉头,蹲坐在门槛上认真思考起来:“我不是在北方吗?为什么跑回了道院?”

百思不得其解。

她开始在胸口摸索,突然,抓出了一张写满了文字的纸条,上面是她为何返京,以及第一次比武“失控”的事。

花然恍然大悟:“原来我是回来打架的!”

她一下急了,一步迈出,身体没入大地,突然在远处钻出来,吓了几个正边兴奋议论,边行走弟子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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