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陷入了对傅家最近水逆的人生怀疑之中。
个个撞鬼,这不大普通吧?
安甜又不知道。
今天在卓家吃了一顿饭,等晚上,傅天泽就开车送回家。
这一路,总觉得傅天泽有心事的样。
“没事。”傅天泽顺就跟安甜说朱莎的事。
其实朱莎也没什事,哪怕一开始被堂姐突然暴毙给吓得不轻,后来,觉得这叫恶有恶报,也就不再在意。
经纪人曾经还担心那些八卦狗仔之类的会把这件事跟朱莎牵扯起来,不过真是多了。
朱莎的堂姐又不是名人。
普普通通的普通人,就算是过世了,而且还是和朱莎隔了万八千里地过世,那还能有什。
这件事并没有什风浪,朱莎萎靡了几天,已经重新回到了剧组开工。
“你没有给朱莎打电?”傅天泽就问道。
“没有。贸贸然给朱莎打电,我觉得怪奇怪的。像是在邀功。而且,而且既然有傅总,那我不打电也没什。”
安甜还是有不擅长和别人联系,因此犹豫再三,到傅天泽能全权跟朱莎把这件事讲明白,也就算了。
反正也挺信任傅天泽的,傅天泽没再说什,天晚了,送了安甜回家就准备离开。
不过离开之前,傅天泽犹豫了片刻,还是对安甜说道,“如是涉及朱莎那件案,那邪祟看起来很凶。你还是小心。还有,如在镇上有什问题需要帮忙,你就给酒店的经理打电,他会全力帮你。还有……”
他『揉』了『揉』眼角跟安甜说道,“既然你要去找幕后的邪祟,我记得朱莎说过,堂姐的家人说堂姐是从一个铺里买到了一些符箓。这件事我跟单处说过。”
既然涉及到买卖,那就肯定有铺,傅天泽继续说道,“我名下还有几个商铺在那里,能帮得上忙的,你就去找负责人。”
“好。”安甜乖乖地答应了。
“现在早晚温差大,出门带长袖外套。”
“好。”
傅天泽这才『摸』了『摸』的小脑袋了。
安甜今天就睡得早。
第二天一大清早,单处就过来接。
这一次,就和单处两个人出差。
安甜提着装着换洗衣服的小箱,虽然觉得最多在镇上住一个晚上多带衣服没必要……收拾那铺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事儿,不过还是好好地准备了一下。
还真的听傅天泽的,带了一件长袖外套。
单处看见这小姑娘一副披星戴月地过来,笑了一下,带上就直奔目的地。
他的车开得很快,安甜坐在车里默默地发呆,就听见单处在跟人打电。
听了两句那对,眨了眨眼睛。
“您准备回茅山派?”
“不,我只是打了个电。”单处一边开车,一边耐心地跟安甜说道,“前两天有位师伯说好像发现了当初释放僵尸的那个案的一些新的线索,我就多问了问。”
他提到僵尸被释放的案,安甜顿脖一疼,缩了缩小脖,忍不住诧异地问道,“是袭击我的那只僵尸的案?”
二岁那年准备拿着地宫的推荐信去茅山派拜师,没到正赶上茅山派一只千年凶僵逃脱茅山派的禁锢。
倒霉,撞上了那僵尸被啃了一口,之后很多的事交织在一起,才成就了现在的僵尸安甜。
因为这,安甜茫然地说道,“这案不是已经结束了。”
凶僵被给吞噬了,化成了灰烬,没有机会再作恶,为祸世间,而茅山派的禁锢很快就重新修补好,没有其他的凶恶邪祟脱困。
这对于安甜来说,都已经算是终结。
单处沉默了一会儿,回头,看了安甜一眼。
“当初的确结案,不过现在发现了新的线索。”
“新的线索的意思是?”
“恐怕当年那凶僵不是己脱困,而是有人里应外合,在外部攻击了禁锢法阵,专门把那僵尸给放出来。”
单处的脸『色』就格外不好看。
能停留在茅山派的,大多是茅山派弟,还有与茅山派亲近往来的人。
无是什身份,只要真的证实的确和凶僵联手造成僵尸脱困,还连累了无辜的安甜,那都是背叛者,或者说是罪人。
单处真是没有到,隔多年,茅山派竟然追查出了这样的事。
“那知道是谁?”
“不知道。不过门派在细细清当在门派中的每一个人。无是茅山派天师,还是天师带回来的友人,客人。”
茅山派是重地,只要上了山,都会在进入山门之前留下进出记录。
而最近茅山派在细细查阅曾经的出入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