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向着凶禽栖息地冲去的同时,姚烈和姚刚二人也进入了这片区域,他们两人实力强大,一些魂兽瞬间毙命于他们手中。
他们所到之处,血腥杀戮,血腥味弥漫在整片山林中,他们的凶狂更胜那些魂兽。
姚刚四处寻找云逸,终于看到云逸正向着那一窝禽蛋奔去。
这片区域以凶禽为尊,没有其他任何魂兽敢擅自接近它的巢穴,云逸一路毫无阻碍,那巨大的巢穴近在眼前。
“云逸想夺取那一巢禽蛋,这个时候居然还那么的贪心。”姚刚在后面紧追不舍,他虽然不在乎那些禽蛋,但却非常不愿意云逸得到。
“就算他吸取了那些蛋的精华,也别妄想与我们对抗,他太低估我们姚族了。”姚烈同样没有把云逸放在眼中,他确实还有底牌没有用出,说这话时很有底气。
“既然他这么想要那些蛋,那我们就再送他一个更大的惊喜。姚刚你去将那凶禽引过来。”
姚刚立刻领会了姚烈的意思,“好!那你去拖延云逸,这次让他插翅难逃。”
姚刚展开极速冲向山顶,看到远处正有一头巨大的凶禽正在与一条有十几米长,一两米粗的巨蛇缠斗。
巨大的禽翼展开,狂风呼啸,飞沙走石。那条巨蛇也不弱,张口吐出浓浓黑雾,巨大的尾巴抽出,将一座山头都削平了。
两强争霸,着实震慑心魂,一时僵持不分上下。
那巨蛇通体乌光闪烁,它猛的跃起,尾巴缠住巨禽利爪的同时,身体一甩,将巨禽整体也缠绕住。
巨大的力道使得巨禽一阵悲鸣,从空中跌落而下,那亮闪闪的尖喙猛烈的啄着黑蛇的身体。
此时姚刚见时机正好,立马催动阴阳镜变大,一道黑色的光柱从中射出,正中黑蛇头部。
这一下时局陡然逆转,黑蛇反被巨禽的一双利爪扣住,浑身精气四溢,同时他的头颅也被巨禽啄了个窟窿。
巨禽扑打翅膀腾空,双爪一用力,将黑蛇扯为两截,同时将它的魂核衔在口中。
此时巨禽看向姚刚,但是下一刻便更愤怒了。因为它看到有两个人影正在它的巢穴处争夺它的后代。
巨禽长鸣,撕裂天穹,极速飞了回去,怒火冲霄。
云逸一路毫无阻碍的靠近了禽巢,他本想毁掉一些禽蛋,但是却犹豫了。
就像他自己一样,很珍惜今世这另类的生命,同样的那凶禽以及这还未孵化出的禽蛋也是一种生命,他没有理由剥夺其它生灵的生存权利。
而这时姚烈也到了,他想也不想的就拿出其中一个蛋砸向云逸,想在云逸身上留下一些气息。
而这时云逸也注意到姚刚的意图,“你丫的,居然用我的计策对付我。”
云逸原先也是想借姚烈二人的手毁了禽蛋,但现在他发现自己远没那两个人心狠。
十几颗禽蛋飞射向云逸,云逸身体展动,迅捷而安全的接下飞来的禽蛋,又放回巢内。
“姚烈,还没成吗?那凶禽过来了。”姚刚焦急的喊道。
姚烈也急了,他没想到云逸的身手这么好,禽蛋都被他接下了,一个都没破。
姚烈眼中狠戾之色暴露,抓不了活的,那就让他死,至少比族内的绝学散落天下的好。他一指点出,道道魂炁从指间射出,直射那些禽蛋。
尽管云逸竭尽全力维护,但是还有一两个彻底破碎,整体的精华全部飞溅到云逸身上。
而此时凶禽也到了,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它眼中怒火熊熊燃绕,利爪张开,从天空俯冲而下。
它不管是谁,靠近它巢穴的都得死。
“姚刚,撤!”姚烈呼喊,几步便出现在远处。
“我还是心软了!”云逸一叹。坐以待毙不是云逸的风格,他已经将修为提升至最强,等待凶禽的威猛利爪。
但是出乎预料的,就在那利爪将抓下时,一窝禽蛋突然从巢中飞出,护住了云逸。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云逸一愣,同时一股精神波动从身前的禽蛋中传出。
那凶禽看向云逸的目光依旧不善,但却没有刚才的那股杀气了。
突然云逸脑海中想起一道女子的声音,“纵使你救了我的孩子,但是我还是不欢迎你,趁我还不想杀你的时候赶紧离开。”
云逸倒吸口气,这是一个成为魂使很久的强大魂兽,但是从他散发的气息来看,姚族的二人应该也不一定是它的对手。
云逸点头,向着山的另一边走去。而这时凶禽再次呼啸而起,向着姚烈和姚刚二人逃走的方向飞去。
它不会放过那两个人,不仅杀了它的后代,更是从他们身上感觉到它领地内其它已亡魂兽的气息,这是对它地位的无视和挑衅。
姚烈二人杀了不少魂兽,那些魂核都被他们收集了起来,这些气息隐藏不住。
姚烈二人狂奔不止,因为他们知道即便云逸丧生在凶禽的利爪之下,它也不会善罢甘休,势必还会追击他二人。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凶禽来的这么快。
“我去,它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云逸那家伙真差劲,竟然连一时半会儿都挡不住。”
姚烈和姚刚借刀杀人,此时倒还怪起云逸太弱,没为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这就是大家族子弟的素质。
空中投下一片阴影,凶禽视力逆天,早就看到了他们。它仅仅拍打了一下翅膀便到了他们的头顶上。
它再次拍打羽翼,只见一连串的翅羽如炮弹般射向姚烈和姚刚。
整个山体震动,地面一个又一个的大坑形成,参天大树被洞穿,成片的倒下。
翅羽的威力如炮弹般猛烈,震耳的轰隆声一波波的传出去。
“这是一个可战二炁魂使的凶禽,一味的逃不是办法,我们二人联手反杀它,如此强大的魂兽,其魂核内肯定蕴藏了极为浓郁的精气。”
姚烈和姚刚虽然没有被凶禽正面击中,但也受到了些许影响。在他们眼中这只畜生挑战了他们高高在上的地位,必须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