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ifer花园内的凉亭里,蒙从竹篮里取出雷吉洛克的碎片;劈斩司令和小玉用大功率的打磨装置,一点点的把石头磨成了石灰。
“蒙!不好了!”
黑兰度先生和炎山着急的跑到了跑进了后花园,蒙正穿着工装裤跪在地上;结果炎山和黑兰度先生一进来就看到了蒙用屁股面对着自己。
“嗯?蒙你在干嘛?”
炎山看着摆弄铁架子的蒙,他看上去像是在做手工。
“这是商业机密,没事儿快点滚……!”
蒙没好气的对黑兰度和炎山说着。
但两个大男人可不会随随便便来后花园,哪次来不是有事啊。
“蒙!佑树把自己和满充锁在了宿舍里!”
“这两天你没时间,我们才没和你说!”
“他这几天一直这样,我们有点担心满充啊!”
蒙转过了身,他根本没把炎山先生说的话放在心上;毕竟蒙又不知道佑树抽什么风,况且他和满充还有条约呢,他才不会去干涉他们的事。
“不是挺好的吗?”
“你们这么激动干嘛?”
黑兰度先生看着怠惰的蒙,他平时不是把满充当成心头病吗?毕竟从某些角度来说,蒙也算是满充的师傅。
“蒙,你到底在做什么?”
“满充的事都不放在心上,你不是最关心他了吗?”
蒙放下了铁架子。
这个铁架子有四肢而且中间还有一个H型的凹槽,小玉和劈斩司令也穿着耐脏的衣服;它们使用的机器正在发出巨大的噪音,但仅仅只是在磨石灰。
“满充和佑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如果哪一天佑树把满充和自己锁在一间屋子里,我是不会太在意的;毕竟青春期吗,搞不好就是满充把佑树掰弯了呢。”
“你们不要一天到晚把事情想的那么糟糕。”
炎山和黑兰度愣住了。
蒙说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虽然作为死刑犯的他们在监狱里见多了男人的那种事;但在文明社会还会发生这种事,他们两个被瞬间触发了他们作为人类的正常三观。
“那不是更不妙吗!?”
“满充可是有血友病啊!万一他被佑树弄成那样!岂不是更没办法治愈了!?”
炎山瞬间炸了。
他没有孩子,但他喜欢孩子。
满充作为他入职就开始带的练习生,蒙这么说就像是说自己的儿子出柜一样。看着激动的炎山,蒙重新转过了身,他打开了摆在脚边的大纸箱。
“那又如何?”
“老子有钱,满充如果真的出事哪怕皮肤没法愈合;我也能一年365天给他循环供血,他肯定死不了,再说了……”
蒙可是知道满充的本性的,拥有分裂的人格的满充;别说是佑树那个呆头鹅了,自己和发狂的满充对线都可能会被套路。
“总之别往坏处想!”
“虽然佑树表面上和满充关系不好,但他过去可是为了满充做过很多的;如果你们实在不放心,这个给你!”
蒙随手从四周的一堆杂物里,拿出了一个被厚厚的防撞泡泡纸包裹的迷之物体;他把那巨大的东西徒手丢向炎山和黑兰度。
“正好你们两个大老爷们。”
“实在不放心就用这东西把他们的门撞开,如果佑树真的没忍住对满充做了什么,你们回来打我的脸;如果不是,我等会儿会去你们那里拿着东西顺便打你们的脸。”
炎山看着蒙丢到自己面前的迷之物体,他把那东西抱了起来;高密度的质量瞬间让炎山那一身腱子肉感到疲劳,他瞬间就感受到这东西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