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忽然觉得手里的衣服不香了。
她让人当傻子耍了,关键还是她自愿的。
她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决定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陈深让锦衣楼的掌柜引到了后面,陈深问掌柜有没有收到他的信。
他托人寄去的信就是送往锦衣楼的。
云州城既然有锦衣楼,想来信送到了此处,就算没送到此处,他们也可以为陈深带个信儿。
掌柜的摸了摸胡子。
他们收到了陈深的来信,也传给了大掌柜。
大掌柜无动于衷是觉得:“这事儿就不用陈爷您犯险了。”
秦歌认为让陈深出面下套给锦毛鼠,容易给陈深招来祸端,这位掌柜的怅叹,“这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东家有了耐心,知道他改名锦毛鼠就好,别的就不劳烦陈爷了。”
陈深是秦歌在这个世上唯一亲近的人了。
陈深让掌柜的转述给秦歌,她这就多虑了,“我现在是青云宗的人。”
他刚踩着飞剑来的。
别说锦毛鼠,就是整个地鼠门的来,他都不带怕的。
掌柜的惊讶。
他在反复确认后这才答应带话给秦歌,等商议后再给陈深答复。
陈深看得出来,秦歌虽然去修行了,可对锦衣楼的掌控没有丝毫放松。这或许就是秦歌吧,一个在经商上十分有天赋的人。
陈深告别出来,向青云观走去。
等刚进了门,白迟在会客的大堂探出身招呼陈深,“陈爷,快来,快来。”
陈深走过去,“什么事?”
“给你引荐个人。”
白迟向会客厅介绍,“这位是陈爷。”
陈深跟着他进去,抬头一看,见锦衣楼见过的少女跟在一个中年人身后。
少女惊的脱口而出,“是你!”
“是你!”
他父亲也脱口而出。
俩人几乎异口同声。
白迟疑惑,“怎么,你们认识?”
陈深细看中年人一眼,若有所思,“都见过。”
这少女就不用说了,在锦衣楼上刚见过,这位中年人就有意思了。
他以前在京城当一小官,是当今太子那一派的。
这采邑虽是青云宗的,可大仙朝为了掌控四方,这人间的官员是由朝廷任命的,这还都是好差事,要不是朝中无人,谋求不知道这样的官职。
看来太子掌权后,让这些跟着他的人平步青云了。
“认识就好说了。”
白迟没看出三人关系的不对劲儿。
他对陈深说,薛岳的姑娘有天赋,想今年拜白云仙子为师。
陈深觉得这就没必要了,“白云仙子不会收她为徒的。”
云南听到动静探身进来,“谁要拜师父为师?”
少女噘嘴,“你凭什么说白云仙子不会收我?”
“妹妹。”
云南对少女说:“在白云洞府,我们陈爷说一,很少有人说二。”
白迟跟着点头,还试图做中间人,“陈爷,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大人。”
云州城刺史薛岳踏前一步。
他向陈深拱手,“咱们之间的派系之争是君子之争,小女这事儿与此无关,咱们——”
“薛大人。”
陈深打断他。
他老陈在官场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他怎么可能因为政见不合耽误别人前程。
纯粹是这少女让陈深喜欢不起来。
再说拜别的师父也是拜,哪有耽误虔诚一说。
他向白迟告辞一声,离开了。
薛岳拿不定陈深的地位,“白仙长,这陈大人在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