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诧异,怎么会是她!
“喂,小离,浮丘岛的人呢?”
婴儿肥的少女四处扫视,唯独没看停在她身下的船。
她跃跃欲试,“我听说咱们梨园也有浮丘岛的人来斗法?”
她摩拳擦掌,示意让她来,让她好好出一口恶气,让他们见识一下梨园的厉害,让他们知道这世上不止龙首山的封林晚厉害。
“老娘喝醉了酒,照样能一剑拍死他们!”
这婴儿肥的少女在说话时连打几个酒嗝,不用闻就知道喝了不少。
“封林晚?”
陈深心里嘀咕,这俩人八竿子打不着,怎么走到一起了。
梨园小名为小离的掌门哭笑不得,“师叔,浮丘岛的人来谈生意,不是来斗法的。”
嚯!
陈深瞪大双眼,这少女是梨园掌门的师叔!
那二娘——
不对呀。
二娘留书说她去修行了,这才三十多年,就能当上梨园掌门的长辈?
有点儿天方夜谭。
陈深想他或许是认错人了。
“不是斗法?”
婴儿肥少女觉得不对,“他怎么可能是谈生意的,他一定是来斗法的,就是来斗法的,给我一缸梨花酿,我揍不死他。”
梨园掌门只能告诉她,浮丘岛的人已经走了。
“啊!”
婴儿肥少女满脸失望,“那岂不是说我输定了?”
她在空中跺脚,“喝酒喝不过,打还打不过,无趣,无聊,不好玩!”
这几句话莫说陈深了,就是梨园掌门也听不明白。
婴儿肥少女让梨园掌门给她取两坛梨花酿,愿赌服输,她现在就把酒给封林晚送过去。
后来她又嘟囔了几句,在听的众人连听带猜听了个明白。
原来婴儿肥在龙首山同封林晚斗酒,正好碰到浮丘岛的人到龙首山斗法。
她们俩就又加了个赌注,喝到有一方倒下为止,但没倒下的并没有赢。她还得出门把浮丘岛斗法的人打败,如此才算酒量好。
陈深闻言不由地叹服,这俩玩的够大的呀。
而且太不把浮丘岛的人放在眼里了。
至于结果,婴儿肥酒醒后听说封林晚三刀把人拍飞了,“这个暴力狂!”
她从龙首山下来后,听人都在夸封林晚厉害,这她就不服气了。
她承认她酒量差封林晚那么一丢丢,但在修为上,封林晚拍马难及她。
她今儿回来找浮丘岛的挑战者,就是要一招把他打败,杀一杀封林晚威风。
梨园掌门无奈,“师叔,你跟封林晚计较个什么劲儿。”
“你不懂,这事关尊严!”
婴儿肥少女终于注意到了脚下的船,“这不会就是浮丘岛的人吧,咦,李家的小美人儿,来,给爷笑一个,你身边这大帅哥是谁——卧槽!”
她后面这个感叹句,吓陈深一跳。
还真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梨园掌门不由地扶额,这小师叔什么都好,就是太不着四五六,她刚要开口,见师叔跳到船上,“陈深你个这小畜生,你怎么在这儿。”
陈深无奈的叹口气,“小畜生骂谁?”
“小畜生骂你!”
婴儿肥少女接着回过味儿来,“哎,不对,是骂你的小畜生!”
还不对。
婴儿肥纠结一番,索性不纠结了,“反正你就是畜生。”
“哎,小花,咱们得好好说说,爷对你不薄吧?干什么一见面就畜生畜生的叫,爷招你惹你了。忘记当年二娘不让你喝酒,是谁给你银子让你偷买酒了?”陈深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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