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泰安八面玲珑,但是余长生并不吃这一套。
余长生看了徐泰安一眼淡淡地说道,“我老婆是柳烟烟,柳氏集团的总裁。”
“我今天来这儿不为别的,就是想要讨一个说法。你们赢了,我随你们处置。但要是我赢了,你们就都得死。”
余长生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这小子是认真的?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一上来就赌命?
徐泰安被吓得不轻,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位兄弟,你说这话就有点危言耸听了吧。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这么明目张胆地说杀人,你以为你是谁啊。”
“明目张胆地杀人?不,我是一个守法公民。”
余长生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想让你们死,难不成别人还能看得出来?”
徐泰安立马意识到像余长生这样的法师,的确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他出意外,警察也不一定能查出来啊。
意识到这一点的徐泰安没辙了,他只能将希冀的目光看向高宏畅,希望高宏畅能够像个什么办法。
“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高宏畅沉声问道。
“你们对我老婆动手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有这一刻。”
高宏畅现在其实也很后悔。
早知道余长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自己也就不多事帮徐泰安祸害别人了。
但既然这一场斗法避免不了,那高宏畅也不是怕事的人。
“说吧,你想怎么比?”
“很简单,你们一人和我比一样你们擅长的。只不过我想知道是你们谁下的尸蛊?”
“是你爷爷我!”
陈华荣已经换好裤子了,再回来的时候看余长生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陈华荣本来就是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结果余长生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在裤子里,这不是打他的脸是什么?
所以一听余长生说要斗法,陈华荣立马就主动跑出来应下了。
余长生从自己的布袋里拿出一个寻常装蛊的小陶罐,然后将这个陶罐放在了桌上。
接着又拿出两根空心竹管,和一张见方的红纸。
“你我各出一个蛊虫,放在同一个罐子里用红纸盖好,接着一人嘴里衔着一根竹管,等着看最终谁的蛊虫获胜,如何?”
余长生所说的这些,在徐泰安听起来就和古时候的人斗蛐蛐一样,但是在高宏畅听来却是恐怖无比。
越是厉害的蛊虫,对人的威胁也就越大。
很多蛊虫甚至可以说是致命毒药,只要和人接触一下,那人就有可能会命丧当场。
余长生现在提出用两根空心竹管插在斗蛊盅里,那岂不是说谁的蛊虫赢了,谁的蛊虫就会钻到别人的肚子里?
这小子,是真的在和他们赌命啊!
见陈华荣犹豫着不说话,余长生冷笑道,“怎么,害怕了?”
“放屁!你爷爷我什么时候怕过?斗就斗,来啊!”
陈华荣不知道余长生养的蛊虫是什么,他也不敢托大,直接将自己最厉害的蛊虫拿了出来。
陈华荣的蛊虫周身披甲,背上的甲壳纹路奇特,看上去就和一张鬼脸一样,显得十分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