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怎么不是打架就是扯架。”陆小凤对这两人的相处模式感到深深的好奇。
“上次是在床上打架,这次是在牢里扯架,什么地方都能干起来。”
不过他也有些好奇,作为一个经常和女孩子厮混的浪子,陆小凤架是没少打,但基本明面上他都是挨打的那个,还不能还手。
所以司空摘星究竟是怎么做到和江鱼鱼对打还平分秋色的?
而且两人打完以后又一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放他身上可不行了,那几天都没好果子吃。
“能和女孩子打架打成这样。”陆小凤有些好奇的凑到司空摘星身边,指了指他脸上被扯歪的易容,憋笑道:“说实话,如果不是今天时间地点都不太对,我可真想找你讨教一下。”
对方为什么不会被直接打死的秘密。
司空摘星撇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想知道啊?”
陆小凤点头:“想。”
司空摘星:“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
陆小凤摆手:“……唔,那倒也不至于这个程度。”
司空摘星慢条斯理继续道:“那我就发发慈悲告诉你。”
陆小凤总觉得他这个语气是不是怪怪的,果不其然,下一刻,司空摘星就迅速道了一句。
“因为我是她爹!”
一个馒头飞了过来,司空利落早有预见的蹲下躲开,而陆小凤夹在两人中间再一次承受脸吃馒头的命运。
陆小凤:“……”
“不准学我说话!”江鱼鱼呲牙咧嘴怒骂司空摘星,“还我爹呢,我让你当儿子我家祖宗都要跳出来说你影响了我家三代基因!”
司空摘星慢悠悠的站起来,听多了江鱼鱼碎碎念,他大概知道基因是个什么意思了,于是哈了一声,不可置信道:“基因?你是说你那比我脚底板还光滑的秃脑门基因吗?”
其实江鱼鱼并不算秃,最多是发际线有点高,但她莫名对这个点很在意。司空摘星自然是哪里痛戳哪里,嘲笑起来刀刀暴击。
秃头鱼鱼气到土拨鼠尖叫:“啊!!!”
司空摘星给她等着,总有一天要送他去当和尚,剃最光的头,点最大的疤!
……
陆小凤握着馒头,站在两人中间,觉得自己站在这里真的好多余,还凭白被砸一波。仔细算算,这两人一人砸他一次了。
陆小凤深深叹息,觉得自己今日不该来的,但他今天又不得不来。
他本是来接江鱼鱼出狱的,其实前两日无情就已经决定放她出来,但因为出了一点意外,这才拖了两天过来。
两人斗嘴起来没完没了,陆小凤认命的当起了和事佬,“好了好了,我们要不出去再吵?”
司空摘星和江鱼鱼同时转头看向他,目露凶光。
他甩着手上的钥匙对两人无奈道:“好不容易能出去了,你们难不成还想在这里继续吵?”
江鱼鱼狰狞的表情瞬间扭转,笑出了灿烂的甜,语气都带上了谄媚:“哎呀,陆哥,您带了钥匙来,您怎么不早说啊,来来来,快进来坐坐!”
司空摘星也嫌弃的瞥他:“你来放人的不早说?在这里站的当木头。”
陆小凤哭笑不得的过去给牢房开门,心想他怎么说,一来你们俩就在对掐,掐的他凭白挨了一馒头,这会才插上一话。
这两人之间根本插不进去任何人!!
不过他还是识趣的跳过了这个话题,开门后对着满面红光的江鱼鱼道:“我可是废了好大功夫才和无情捕头说先放你出来,你出来以后一定要把金九龄交出来啊。”
“好说好说。”江鱼鱼深深呼吸了一口自由的口气,感受了到了人间的美妙。
这几天真的人都要关傻了,天牢里又黑又潮,即便能回农场里休息,但一出来还是这个环境,就分外让人压抑。她才关了几天都有点受不了,精神压力巨大,只能靠着和司空摘星吵架缓解暴躁。
但这会牢房门一开,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浑身轻松下来。
所以,金九龄说那个关了几十年的兄弟轻而易举对他敞开心扉,这就很让她这个有经验的人,感觉不对劲。
对了,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江鱼鱼看向陆小凤手上的一圈钥匙,与司空摘星对视一眼,挤眉弄眼一番。
司空摘星挑眉,有些不耐烦的走过去勾住陆小凤的脖子,询问道:“你手里的,这是天牢的钥匙?”
陆小凤不明所以:“对,怎么了?”
司空摘星有些奇怪道:“虽然你经常帮六扇门的忙,但天牢的钥匙,怎么会轻易交给你?他们还没有派人跟着,这未免也太离谱了。”
尤其是刚刚出了金九龄这么一个事,按理来说六扇门之中应该更加严格才对。
陆小凤笑道:“若是天牢里关押了不少犯人,自然是不可能给我,可问题是天牢中的犯人,如今只剩下江鱼鱼一个人了,那就无所谓……”
“什么!?”江鱼鱼本来在旁边竖着耳朵听,听到这话绷不住了,“为什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过道上不少牢房里都关着人啊!”
“这才几天功夫,难道就刑满释放了???”
她不可能这么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