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鱼扑倒司空摘星以后,才觉得好像有点不妥。
这个姿势好羞人噢,而且她好像贴到司空摘星的嘴边了,但……这药是臭的!是臭的啊!司空摘星站着说话不知臭,就要让他也尝尝人间的险恶苦楚!
于是噗的一声就出现了。
司空摘星额角爆出青筋,半响后才一脸忍耐的掐住江鱼鱼的脸,将她得逞后的欢快表情推开。
不然他可能会在下一刻,锤爆她的狗头!
然而江鱼鱼却不肯就此结束,她手舞足蹈扯着他头发哽咽道:“现在你知道我多苦了吧!”
“这药太苦了啊,大哥!”
“嘶!松手松手!”司空摘星侧头捏住江鱼鱼不安分的爪子,没好气道:“你要把我头发拔了吗!”
江鱼鱼一屁股坐在他肚子上,居高临下的趁机提出要求,“你得答应我,晚上不灌那玩意了,那稠乎乎臭呼呼的药汁是人能喝的东西吗?我怀疑那是你洗了锅底的水!呜呜呜呜,实在不行,弄点药丸都行啊!”
“沙漠有大夫就不错了,谁给你搓药丸子!”司空摘星捏着她的爪子一根根掰开,揪出出自己的头发,怒道:“你要真不想喝,赶紧好起来,回去京城直接找人给你针灸!”
江鱼鱼闻言,想了想,觉得也行:“行行行,那我们收拾收拾东西,现在就启程!”
司空摘星瞥她,嗤笑道:“你现在这样子,能骑马?”
江鱼鱼屁股激动一压:“我可以!”
正被她骑着肚子的司空摘星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司空摘星脸色瞬间涨红,当即就推开江鱼鱼就跳了起来,江鱼鱼被掀飞,啪的一声又倒仰躺回了床上,痛苦的捂住了胸口。
司空摘星又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下手太重了,有些慌张的将人又扶了起来,“没事吧?!”
江鱼鱼不说话,鼓着脸蛋不看他,双手拼命的将他推开。
司空摘星还以为她生气了,有些烦闷的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起来时候太快了……行吧行吧,我给你道歉。”
江鱼鱼还是不说话,一个劲的推他,然后自己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到一边去,但姿态就像是一副我生气了,你走开的作态。
司空摘星哪能如她愿,他这几天鞍前马后照顾着,对他亲娘都没这么孝顺过,至于这点小事就生气?他没好气的直接把人扯回来要对线,见到她还是不看自己,双手扭着她的脑袋就硬生生转回来。
两人终于面对面了,他才发现江鱼鱼一副毁灭吧,累了的表情,然后非常艰难的鼓着脸吐出了几个字:“我要吐了——啊——”刚刚躺下去一瞬,她就感觉自己胃里的臭味好像又要溢出来了。
说完她就呕了一声,“呕咳咳——”
司空摘星被吓得一个弹跳,生怕她直接呕到自己脸上!他一跳起来,江鱼鱼就哇的一声,把刚刚喝进肚子的药全部都吐了出来。
帐篷内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两人再也无暇顾及刚刚发生的事情。
江鱼鱼大吐特吐,把刚刚喝的药汁都吐完了,这才觉得肚子舒服多了。看着司空摘星上窜下跳的清理四周,还不忘捂住胸口,声泪俱下的控诉他刚刚的粗鲁行径:“看吧看吧,要不是你,我能吐出来吗?”
司空摘星给了她一个白眼,咬牙切齿道:“你吐出来的,还不是老子来收拾!”
江鱼鱼看出司空摘星好像有点生气了,整个人又怂怂的窝回了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那我真诚的谢谢你?”
如果不行,唱歌也可以。
她手舞足蹈摆出一个爱心:“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司空摘星:“……嗤!”去他妈的四季,这日子一季他都过不下去。
帐篷里溢满了草药味和胃液的酸气,司空摘星把床上收拾了一下,剩下的就不乐意干了,付钱找了一个沙漠小孩进来收拾,然后带着江鱼鱼去了隔壁帐篷。
之前因为江鱼鱼昏迷,这才不得不在沙漠中停留,如今她醒了,自然要商量一下回去的事情。
隔壁帐篷是司空摘星租下来给自己和那水牢人一起用,正如司空摘所说,那从水牢里救出来的兄弟双眸紧闭的躺在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鱼鱼凑过去拍了拍两下,见人没醒也就算了。
“待会我就去找商队,我们回去中原。”司空摘星看了一眼两人,拧眉道:“要是把这家伙带回去,还得弄一辆马车,你考虑清楚了。”
马车会拉慢动作,远不如骑马方便。
江鱼鱼想了想,忽的道:“不弄马车应该也行。”
司空摘星闻言看她:“不弄马车,你怎么把人带回去?”
江鱼鱼蹲在床前摸了摸胸前,然后从衣服里摸出手机:“我把他放张三家里不就行了。”
司空摘星闻言跟着一起蹲下,看了一眼她的动作,“他昏迷着,也没干什么,你怎么把人放进去?”如果能放进去,自然最好,可是江鱼鱼这个神秘手段限制挺多。
就比如每次抓人之前一定要拍到对方正在犯罪的证据,之前在石观音老巢,如果她早早拍了证据,也不至于自己受伤,还要放出了张三们,群殴了石观音才把人抓进去。
虽然有些时候,那些证据很可笑,但也是一种限制手段。
“我觉得可以试试。”江鱼鱼推他一把,“你去外面弄个小动物来。”
司空摘星闻言,有些不解,但还是出去了,过了一会他提了一只鸡进来,“没有什么小动物,最小的就是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