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空的元气流在地面轰出一道深坑。
“别闹了,你们随便一闹,府里的下人就要修整半天。”月倾城回头,制止二人。
“是冰块在闹好不好?!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凤不惊一脸冤枉地嚷嚷。
月倾城淡淡扫向凤不惊,凤不惊顿时噤声。
不知为什么,他现在越来越怕月倾城。
难道是由爱生惧?!
……
翌日。
祝薇薇再次雷打不动地出现在了月府大门外。
她的脸色看起来依然苍白,好似体内的伤还没有痊愈的样子。
前厅。
乐府众人正在用早膳。
“倾城,要不,就让她进来,看看她想说什么吧。”听到小厮来报,风若曦开口建议。
“娘,让她站着就是!像她那种人,我们一旦退让一次,她就会得寸进尺,下次还不知道提出什么要求来呢。而且,谁知道她打着什么主意?进来后会使什么幺蛾子?”月倾城一脸厌恶道。
一想到那个女人以前所作所为,还有她昨天的行为,她就厌恶无比。
她倒是不怕她使坏,不过,她最近忙着让“大哥”和家人相认,没时间和她浪费时间。
用过早膳。
月倾城一家人同往常一样,往安寿园而去。
安寿园。
现在,月震庭已经可以说话了,只是不太利索而已。
而且,他也可以坐起身,有人扶着也可以下地走动。
“鸿儿啊,我醒过来有一段时间了,攒了很多问题想问你。今天,爹就一次问出来了,你也不必骗爹,无论在爹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你都一五一十地说给爹听,爹可以承受得住。”寒暄完毕,突然,月震庭一脸郑重地开口。
月季鸿微微一愣,沉默了一瞬,才道:“……我知道了,爹。您问?”
其实,他也准备找个机会向自己的父亲解释这十六年来发生的事呢。
“在爹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们不在定国公府的府邸里,而是在这里?为什么从我醒来,就没见你二弟夫妻?”
月季鸿做了一个深呼吸,才缓缓开口……
“爹,既然你主动问起,儿子就告诉您好了。不过,爹,您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不可太伤心。”月季鸿叮嘱。
“放心吧,你尽管说就是。昏迷了十六年醒来,本来就是一件大喜事了,醒来后,又收获了诸多惊喜。爹已经知足了。再说,爹相当于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承受不住的?!所以,这么多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可以放心地告诉爹。”月震庭一脸的坚定。
于是,月季鸿将这十六年来发生的事细细讲给月震庭听。
月震庭越往下听,脸色就越铁青。
“这个畜生!”中途,月震庭忍不住骂出声。
一直听到月倾城一家搬出定国公府,开始慢慢变好,月震庭的脸色才变好了很多。
不过,关于月倾城一家搬出定国公府后的很多事,前段时间已经讲过了,所以,月季鸿也不多说,只是一语带过。
他现在着重讲那些没讲过的惊险的和阴暗的事。
譬如,他醒来后和月季仁的交锋。
譬如,月倾城被刺杀差点没命。
譬如,皇帝要将他们斩首。
譬如,上官家除了上官茗月几乎灭门。
譬如,他与月季仁比试中毒差点殒命。
譬如,月季仁夫妻和上官萍离奇被人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