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老头儿！他一定知道我的来历，只是似乎有着什么禁忌，说死也不会告诉我。”秦川不理那个小老头儿，转过身来继续拨弄造化炉底下的柴火。

“你这是干什么啊？”小老头儿不解地问道。

“这不是想炼丹嘛，没有合适的火，只好用柴火对付了。”

“哈哈哈哈……”小老头儿扯着胡子放声大笑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你可笑死我了，你是无知呢还是无知？你这个小白痴，造化炉炼丹还要用柴火，你可笑死我老人家了，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将是唯一一个被笑死的器灵。”

“笑笑笑！你笑个屁！”秦川给了小老头儿一个大大的白眼。

小老头儿好歹止住了笑声，伸手弹出个火星儿，落在柴火上，柴火一瞬间化为了虚无。“也好叫你见识一下，什么是造化之火。”说完手中掐诀向造化炉一点，造化炉嗡地一声化为一个几丈高的巨大丹炉，九条黑龙从炉顶上的九个小孔飞了出来，盘旋在炉子的上空，摆成一个阵式，九龙一齐转头对着炉子喷出股黑焰，炉子里顿时燃起黑色的火焰。

“混沌虚焰！”秦川的记忆里有点印象，这种火焰是天地间最为可怕的火焰，能够炼化一切。一时间周围的温度急剧窜升，逼得秦川不住地往后退。

“你认得这火焰？倒也有些见识！”小老头儿得意地捋着胡须，“这里连造化炉万一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否则神帝塔就掩盖不住它的气息了，若是让那老鸡闻到了气息可是大大的不妙！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是要防着她来着。”

“老鸡？什么老鸡？老鸡很厉害吗？看样子你应该是个高手，怎么连你这么厉害的都害怕老鸡！”秦川接口问道。

小老头儿一下子闭住了嘴巴，死活不再开口。

“这老家伙心中藏了很多秘密，但口风严得紧，关键的事情一句也不肯透露，算了，不问他这些，还是问点有用的吧。”秦川想到这里，开口问道：“老前辈，你会炼聚灵丹吗？”

“聚灵丹啊，我想想，啊？什么？那种垃圾丹药你要它做什么？”小老头儿忽然又点了点头，“嗯，也对，以你现在的修为，聚灵丹倒是有些用处。这种丹药老夫我用脚趾头都能炼出来。”

小老头儿摇晃着脑袋伸出手来，“既然问到了聚灵丹，你一定是准备好了药材，把药材给我吧，我顺手帮你炼了。”

秦川把自己凑齐的一份药材送到小老头儿的手里，小老头儿手掐丹诀如行云流水般地将一株株药材丢进造化炉里，秦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老头儿的动作，心中与《神丹录》中的内容相对照，一时间收获颇多。

小老头儿瞥了秦川一眼，低声问道：“手法记住了？”

秦川点了点头道：“大概记住了。”

小老头儿道：“演示给我看看。”

秦川手掐丹诀，飞速地将小老头儿的手法演示了一遍。

“嗬！看不出来啊，小子悟性颇高！”小老头儿点了点头赞赏道。

秦川嬉皮笑脸地说道：“老前辈，干脆我拜你为师得了，你教我炼丹。”

小老头儿大摇其头张口拒绝道：“不行不行，我可不能收你为徒，教徒弟多麻烦，我炼丹时你在一边观看不就行了。”他心里直嘀咕：“那头泼皮老龙，硬逼着我老人家认这小子为主，早知道是这样，当初还不如从了秦煌那家伙。”

造化炉嗡鸣一声，小老头儿一招手从货架上吸过一个玉瓶，口中喊道：“收丹了！”丹炉门忽然洞开，咻咻之声不绝于耳，小老头儿袍袖一挥，颗颗丹药化作一串流光飞进玉瓶中。

“五十颗丹药，你收好了。”小老头儿伸手将玉瓶递给秦川。

“什么？五十颗？这是炼制聚灵丹理论上的最高值，你一副药材炼了五十颗丹药，太神了吧？”秦川简直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