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又把混沌煅体功的中篇运行了几个周天，筋肉的饱胀感越来越明显，他知道这次身体又得了不少好处，因而站起身来问破邪真人道：“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灵丹，本门秘法炼制的灵丹。”

“信你才怪！哪有用铁锅炼丹的？”秦川知道破邪真人处处都是为自己好，可这老家伙就是不说实话，喜欢一惊一乍地吓唬人。

“嘿嘿！高手炼丹可没那些讲究，你就是给为师个尿盆也能把灵丹炼出来，庸手才每天讲究丹炉、丹鼎的。”

“呸！你能不能不说得那么恶心啊？还尿盆炼丹，哪天我用屎盆子给你炼堆人黄丹，吃死你！”

破邪真人举竹棒要打，秦川吱溜一声钻进自己的屋里，中途顺手将他炼的那瓶“丹”吸进手里。

回屋后，秦川迫不及待地关上石门，钻进神帝塔里。他一见小老头儿，就把手中的药瓶递到小老头儿的手里。“你给我看看，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丹药啊？”

小老头儿打开瓶盖，瞅了一眼，立即把眼睛瞪得老大。“哎哟，好东西呀！”

“是灵丹？”

“屁灵丹！我是说这东西是好东西。”

“外面那老家伙说是灵丹，硬逼着我吃。”

“那老家伙倒是舍得给你吃。”小老头儿摇了摇头，“这东西在混沌域倒不算什么，在这个世界却是了不起的东西，他没说是从哪儿弄来的？”

“你还没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

“混沌，你听说过吗？这是混沌的结晶。”

“啊？又是混沌。那老家伙说他的祖师曾经机缘巧合在外域得到过一些。”

“他的祖师一定是个通天彻地的大能，这东西就是在神界也不可多得。不过这东西可不是给人吃的，而是炼器用的，若想炼出超神器，这混沌材料是必需的。”小老头儿说着指了指远处的灰雾，“看到没，那就是混沌，神帝塔在炼制的时候，就加进过一小块混沌结晶。”

“拿炼器的材料给人吃，不会吃出毛病吧？”

“你是个怪胎，在这个世界里也就你能吃这东西，估计那老家伙的功法特殊，对你这混沌体应该有些好处。”小老头儿又把瓶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嗯，还加了几味药材泡制，放心，不会对你造成伤害。”

“塔里那些灰雾我可以吸收吧？”秦川每次靠近那些灰雾，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潜意识中觉得那些东西很危险。

“你想死就去吸上一口。”小老头儿不屑地瞥了秦川一眼，“那些混沌之气都是经过神火炼制过的，光里面蕴含的能量就能把你撑爆。”

“你别看那些气体在外面飘荡，它们仍属于神器的一部分。只是你现在修为太低，对神器的掌控力太弱，才使这些混沌之气从器体中游离出来，随着你修为的增加，它们还是要回归器体的。”

秦川挠了挠头。“我说呢，每当我突破一个大境界，这些灰雾就会往后退，原来是我的掌控力增加了，它们中的一部分回归器体了。”

“就是这样。”小老头儿点了点头，“当你在凡间界突破到大乘期，神帝塔第一层的灰雾就会完全进入器体消失。”

“神帝塔总共有几层？那个漩涡是通往上层的通道吗？”秦川指着半空中的漩涡问道。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告诉你也没用。”

“故作高深！”秦川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在灵田中挑选出些药材，去天鼎边坐下，开始琢磨着炼丹。

“哈哈！两颗筑基丹，中品唉！”没过一会儿工夫，秦川从天鼎里炼出两颗丹药，捧在手里哈哈大笑。

“垃圾！”小老头儿抬了抬眼皮。

“我乐意！”秦川将丹药小心地收进玉瓶里，深吸一口气又将一些药材投进天鼎里。

小老头儿飘了过去，不时地对秦川进行指点。

“五颗，这次出丹五颗！”秦川兴奋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