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无聊所以才去研究的吧?
“比鸡蛋薄膜好用。”越宴书只能这么说。
钟恋乔动了动唇,她回去也试试好了。
越宴书捏了捏发疼的额头,看着钟恋乔在对面坐下,“别的我可能帮不了你,但是打压一个乔氏集团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她没有,但是顾商淮有啊!
有人给她撑腰,她不怕!
“不用,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钟恋乔淡淡说道,“一对贱男渣女,也不用脏了你的手。”
越宴书微微点头,“同门一场,我借着顾商淮的势,也为你撑一次腰。”
钟恋乔看着越宴书,“你和传说中的不一样。”
“恃才傲物,狂妄自大,贪慕虚荣,终于跌落了神坛。”越宴书低笑出声,“顾商淮说过一句话,回头看,都是笑谈。但是这个笑谈,不是别人的笑谈,别人只会在你痛苦挣扎的时候把你当做一个笑话来讲,而真正回头看的,只有自己,那个时候也只有自己才会笑着说出,我当年怎么样。”
越宴书微笑道:“再过一两年,你再向回看,那些曾经让你痛苦的人,都会让你变得强大,到时候,便是你看着他们痛苦的时候了。”
钟恋乔细细听着,越宴书与她年纪相差无几,但是她的经历却远比自己更悲凉,至少现在的她还能握着手术刀,站在手术台上。
“有人问过你,还想做医生吗?”钟恋乔问道。
“很多,几乎我身边的每个人都会问这个问题。”越宴书没有隐瞒的说道,就连顾商淮都提过几次。
“那你呢?”钟恋乔问。
越宴书为顾商淮整理了一下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拿桌上的体温枪为他测了一下体温。
“人的精力之有这么多,我可以去研究一个疑难杂症的手术要怎么下刀,却没有办法和病人面对面聊病情了,因为我怕他们说,您能帮我们做手术吗?”
而答案是,她不能。
“你也可以当做是一种逃避。”越宴书毫无隐瞒的说道,她接受这种批判,因为是事实。
诚实的让人无法继续说下去。
顾商淮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三天的下午,醒过来的时候夕阳正好,小滚崽正趴在他耳边给他讲故事。
难怪做了好久白雪公主的故事。
“爸爸,爸爸醒啦。”小滚崽说着又捂住了小嘴巴,好似担心会吵到爸爸,但是开心会从眼睛里面溜出去。
顾商淮想要抬手摸摸他,无奈手臂太重,抬不起来。
越宴书听到动静从浴室出来,见到人醒来立刻跑了过去,试了试他的体温。
只是在她碰到顾商淮的时候,顾商淮突然蹙了眉头,哑声道:“发烧了?”
越宴书反手握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起身,“你好了,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