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密室之中，楚皓轩失声大笑，笑容猖獗又骇人，但眼中却闪烁着些许晶莹。

宁嗣音见状，趁其不备，咬牙冲向密室出口。

如今全府上下也只有楚皓轩一人是清醒的，只要能够逃离这里，就还有一线生机。

楚皓轩见状，箭步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宁嗣音怔住，没想到他行动如此迅速。

楚皓轩用力抓住她的肩膀：“想走？想去将这些东西交给节度使？还是交到皇上那儿去？！”

“你作恶多端，今日哪怕我走不出这密室，你的罪行也会被昭告天下的！”宁嗣音丝毫没有畏惧，因为眼前的男人，只让她感受到恨与恶心。

楚皓轩闻言生气用力一扔，宁嗣音身体如羽毛一般都丢出，重重撞在了书案上摔落在地。

她怀中的包袱也撞散，信件与账本散落一地。

“噗……”宁嗣音嘴边流出鲜血，冷冷看向楚皓轩。

他大步而来，脸上似笑非笑，眸中怒火之中又夹杂几抹心疼。

他来到她的跟前，缓缓蹲下，直视她的双眸：“我的好，令你恶心？”

宁嗣音侧过头不愿看见他这张脸。

他越加俯身靠近她：“我将你捧在手心，半点不敢染指，你却说恨我？却说我恶心？你倒是告诉我，究竟为何？！”

他的手指撩起她耳旁的青丝，缓缓于鼻尖轻嗅。

宁嗣音冷冷一笑，看向他道：“你死了就知道为何了。”

闻言，楚皓轩用力咬牙，努力在隐忍怒火，但越是忍耐，双眼越是猩红，下一刻，他用力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过她的头，叫二人面对面近在咫尺。

“说！你到底恨我什么？！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究竟我哪里不如楚锦渊，入不了你的眼？！”

宁嗣音头皮生疼，但是却咬唇一声不吭。

彼时，楚皓轩余光看到了她的脖子，上面瘀青未退，他整个人如遭雷劈一般怔在原地，手上的力气也渐渐松开，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脖子上的痕迹。

“你不是有病吗？”他怔怔看向她，语气很轻，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沿。

宁嗣音不闪躲，目光看向书案尖锐的角。

倘若今日无法逃走，那便撞死在这里留下清白。

反正，她未完成的事情，楚锦渊会替她完成的。

她想到白日碧春交给她的锦囊。

那是楚锦渊亲手写的。

“已有证据，店中等你。”

她不知道楚锦渊究竟有什么证据了，但他也是恨楚皓轩的，若是自己死了，他更是不会放过他。

“你说话，你说话啊！”楚皓轩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宁嗣音与其对视，窒息的感觉让她头晕目眩，但此刻她的嘴角却扬起了一抹苍白的笑容。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当年的楚皓轩与自己，也算是才子佳人一段佳话。

如今却在这里互相残杀。

真是可悲，可笑。

这命呐，真是可笑。

看着她的笑容，楚皓轩越加疯狂，他倏地松开手，用力将她按倒在身下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宁嗣音大口呼吸的新鲜空气，胸口起伏，随着布料被撕碎的声音，春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