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石头打过来,砸在手上,很痛。
“行意用心,心是控制脑袋的,你是被大脑控制了,用心走意,我说的是心,不是脑袋。”史书说。
史书扔了九块石后,就急了。
“滚,你滚。”
唐曼滚了,史书发疯了,真的疯了,把茶壶都摔了。
唐曼回宅子,四点多了。
喝茶,衣小蕊回来了,老恩随后也进来了。
“小蕊,厨师今天请假了,去应氏要几个菜。”
衣小蕊换了衣服就出去了。
“老恩,出现一个素妆,大素妆。”
“钟离远河。”
“什么?”唐曼没听明白。
“这个人叫钟离远河,钟离是复姓,六十左右岁,听说和史书是一个师父的,两个人的妆各有特点,也各有所长,两个人现在是对立的,什么原因不知道。”老恩说。
“那为什么在后院上大素妆呢?”
“史书收了你为徒,这个钟离远河恐怕也是有他的用意,两个人一直就对立,见面如仇。”
“噢,原来是这样,那大素妆我根本就看不懂。”
“我也看不懂,只是知道,那妆是行意而成妆,意先行,而且意达到了四维度,甚至是五维度,所以能看懂的人,极少,那确实是大妆。”老恩说。
“原来是这样,今天史书教我妆,说先行意,再走笔,用心走意,而不是用脑,所以一直没弄明白,让史书给打了几次,你看这手……”
“慢慢来,史书这个人有脾气暴躁,史疯子不是乱叫的,他确实是疯过,但是不疯的时候,也跟疯子一样。”老恩说。
“这两个人为什么没有成为鬼市的人?”
“人家不尿哈达,不管用什么方法,而且他们的妆是有可怕之处的,哈达也是不敢招惹。”老恩说。
“还有鬼市不敢惹的人?”
“当然,鬼市并不是万能的。”
吃饭喝酒,聊天,唐曼说到周野。
“周野恐怕是够呛能恢复了,红妆的诡异,如果不是大妆师,看不出来,阴阳成妆,逆行智乱,不懂的瞎上,肯定就会出现问题的。”老恩说。
“你懂这么多?”
“懂得多没用,我是嘴皮功夫,人家是实在的妆功。”
“妆术,分开讲,你说的,妆只是外,术才是内,那就是意?”
“可以这么理解,不聊这个了。”老恩也是不愿意聊妆。
衣小蕊说:“师父,那后院的妆,看着简单,但是实际上,想上妆的时候,竟然无从下笔,不知道怎么上?”
“小蕊,你不要急于学这些东西。”老恩说。
“我不着急,就是好奇,我要把妆基扎好了。”
“你跟你师父好好学吧,这样的机会,不是谁都有的,你师姐,董礼就没有这个命,将来五弊真的除了,董礼的妆,也就那样了,路走错了,妆行偏了,执妆而行,是无法回头的,所以妆路要行走,像你师父一样,平时做人就端正,善妆善行,善言善为,所想都以善为点。”老恩今天没少说。
不时老恩也是不太爱说话,问了就说,不问就听,看。
送老恩回去,衣小蕊回来。
“师父,吓坏我了……”
唐曼看着衣小蕊,出了什么事儿?
衣小蕊说,回来的时候,宅子对面站着一个人,在路灯下,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是还是能看到这个人长相,衣小蕊说这个人的长相,唐曼听了都一哆嗦。
那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