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你信我就能好。”
陆平安也进入了大夫的角色之中。
周围的人听到陆平安要马上要给刘二娃的母亲开始治病了,都围了上来。
陆平安的态度让周围的人也不像先前那么惧怕陆平安了。
围过来都想来听听看,看刘二娃领回来的这个郎中能给他母亲看出个什么病?能治好吗?
因为这关系到他们家里的人。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位郎中会不会答应,同意给家里人治病。
不过此时从表面上看,这位郎中很和善,很好说话。这样也让他们放心不少。
“我能大胆的问一问郎中你的姓氏吗?”
刘二娃的母亲看着陆平安的眼睛小声的问道。
原来在他们这个地方,这些底层人士是没有资格和胆量去问陆平安这个基层人的姓名的,更高层的更不可以。
除非陆平安这些人自己亲自说。
这也是陆平安来到此地,和刘二娃接触这么长时间了,并且来到他家里也坐了一会儿了,也没有人问他姓什么,只就他郎中的原因了。
“姓陆,你可以叫我陆郎中。你和我说话也不要紧张,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平民百姓。只不过我比你们多学了一点看病治病的本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让我去种地,那我可就比不了你们了。说起来,你们种地的也是很了不起,民以食为天。如果没有你们种粮食的,那像我们这些人岂不是会被活活饿死。”
医者父母心。
“好了,闲话少说,我问你,你现在自己觉得哪里不舒服?”
陆平安进入大夫状态很快。
他觉得自己说的再多,也很难很快转变他们对这个阶层,对自己这个阶层人的看法。所以也无需再多说什么,没有意义。还是直接看病就好。
“我也说不上我哪里不舒服。先是困,困的要命,可是就是睡不着。在过了几天睡不着以后,心里也烦,烦的要命,那个滋味没法说,让人想哭。”
刘二娃的母亲说起自己的病症,说着说着就要哭了,脸色也不好看,一脸委屈的不行不行的样子。
“我母亲也是,郎中。”
“我老伴儿也是,我老伴儿,不光睡不着觉难受,他还总是觉得自己憋气。”
在听刘二娃母亲说起自己症状的时候,陆平安还没有问什么,周围的人就有很多人说自己家里的人。说和刘二娃母亲的病情差不多。
附近的人,各家各户都知道谁家里的人的病情。因为没有钱,没有郎中治病。所以邻里之间也只能互相帮衬着打打气。
这种病也奇怪,不像其他病能要人命,这个病只是让你难受,所以无形中,这些人也能坚持,只是遭罪了。
穷人的悲哀。
穷人生病生不起,得病了只能等着。轻一点儿,就等着遭罪;重一点儿,那直接就那样了。
“你们周围的人别乱别着急,先听她说,先听我问,问完了以后我先治她,把她治好了再说。”
看到周围的人乱糟糟的,陆平安也不着恼。
他能感受到周围人心里的担忧和急躁。
这事搁谁都这样,家里有人生病了肯定担心。而今天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郎中在自己面前。肯定希望郎中能给自己家里人治一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