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他们没有住到靠近县学的客栈,而是选了靠近县学另一边的城西大街上一家稍好的春风客栈。
在二楼要了三个房间,老两口一间,清华和福宝一间,子墨和颜永宁一间。
这边去县学不用经过上次出事的那条比较空旷的道路,距离也不远,如果走小巷,只要穿过两个巷口就能到达县学的大门。
主要是这里吃食非常方便,白日里熙熙攘攘的,点心铺子和排档都有好多家。
第二天一大早,颜永宁说要先去县学看看夫子和同窗。
一起在客栈的大堂吃罢早餐临出门的时候,福宝看向通往县学的两条小巷,总感觉有点不一样。
其中一条小巷仿佛被云雾蒙住了一般,弥漫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让人感到阴森可怖。
另一条小巷则异常明亮,阳光洒在路面上,照得眩目。
福宝给四叔指路:“四叔,你走右边这条巷子吧。”
颜奶奶和颜爷爷一直关注着福宝的动向,看她有想法才稍稍放心,两口子肯定地对颜永宁说:“听福宝的。”
摸摸福宝的头,颜永宁一点都没有犹豫地走了右边那段路,后来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最明智的选择。
颜永宁走后不久,颜爷爷有点不放心,向颜奶奶使了个眼色,然后一个人跟在他后面慢慢地踱步,一直看到儿子走进了县学大门才放心。
回来的时候,颜爷爷没有顾虑了,因为福宝说他们其他人的头上都是白色的,他从另外一条小巷返回,想看看这条路有什么蹊跷。
一大早这条小巷里就异常嘈杂,前面围着好多人,让人感觉有点不正常,和刚刚走过的僻静小巷明显不同,应该是出了大事。
“知道吗?偷银子的是县学的学子呢?”
“现在的书生怎么回事?还说是来参加谢师宴的,平时学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还敢做偷盗的事。”
颜爷爷听说连忙上前问怎么回事。
“你看看前面被抓的那书生,从身上搜出了一大包银子,一百两呢,刚刚偷了那个贵人的,官差正准备扭送去县衙!”
果然,前面的两个官差绑住了一个穿着长衫的书生,书生年纪跟颜永宁差不多,他脸红耳赤的,一面挣扎一面辩解。
“大人,相信我,我没有偷,我和同窗刚刚走过,有个人撞了我一下马上就溜走了,接着这个人就马上揪着我说我偷了他的银子,怀里怎么就多了包银子,我都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