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 大人运筹帷幄已成玄学(1 / 2)

清末的法师 黄文才 6890 字 13天前

赵传薪造了一堆石砖和廊柱后,开始向北闪现。

星月操控傀儡奴仆给他新装了一堆鹿岗M1907手枪的弹夹。

赵传薪一袭黑色战术服,上身传火者战术服,海虫草纤维、棉、绒三丝混纺面料,铜拉链,肘肩有牛津布耐磨加固补强处理,腋下有通风网眼。

下身是黑色传火者战术牛仔,与胪滨府工厂出厂不同的是缺少9个实用口袋,但裤线等所有受力点多道缝线加固补强,调整三丝混纺的比例以增强弹性并且抗撕裂。

鞋是传火者战术靴,锯齿状大底,脚步支撑系统,速干鞋面,鞋底缓震到位。

赵传薪戴上墨镜和黑色战术帽,加上浓密的黑须,出门立即隐没入黑夜当中。

波罗乃谷地北岸毛子的哨点,赵传薪起跳,先上岗楼开枪。

“啊”惨叫声在黑夜中格外刺耳。

下方立即察觉:“怎么了?”

咻。

他大腿挨了一枪。

这一枪很巧妙,没波及动脉,伤筋但不动骨。

旋即,一声声惨叫响起。

黑夜中隐隐有枪焰闪烁,在野樱和丛柳灌木中忽东忽西。

“该死,我早说要砍了这些树,就是不听,现在好了”

加装吸音寒铁消音器的鹿岗M1907,还是无法做到绝对消焰,声音在夜里很小,但仍旧明显。

此处哨点,所有俄兵很快全部中弹。

他们都没办法反击,因为看不见敌人在哪。

无论是浓郁的夜色,还是丛柳、野樱、山里红和蔷薇这些灌木丛,都能随便挡住人的视线。

赵传薪毫不恋战,转身就走,去下一个哨点。

从南向北,赵传薪一路扫荡。

哨点,炮兵阵地,警戒哨、木刻楞兵营整个波罗乃谷地喧嚣起来。

到处都是喊敌袭的声音,闹得各处自由民和流放犯鸡飞狗跳,但根本抓不着敌人的身影。

有人拖着腿伤,骑马向北赶,想要通风报信。

赵传薪躲在一株将近半人高的上了一层霜的牛蒡后,半道击之。

咻。

这人除了腿伤,又添了肩伤,分外倒霉,终于哀嚎落马,连骂:“日你的娘”

谷地北边的动静闹的很大,惊动了南岸的日本兵。

他们紧张戒备,还道是又来新一轮的动乱。

然而并不是。

星月侦测下,赵传薪不放过任何一人,忽东忽西开枪。

他发现一件事,在到第六个驻兵点时,对方严阵以待。

他注意到了铁匠作坊旁,树立的电报线杆子。

这些年,毛子在岛上也是有建设的,铺设了电报和部分铁路轨道。

应当是有人通知了这边的俄兵。

他看的若有所思,但这并不耽误他继续射大腿。

咻咻咻

严阵以待并没什么卵用,敌人仿佛在他们身边开枪,每当响起这个声音,他们身体都会剧烈的颤抖,那绝对是一种煎熬。

砰砰砰

有俄兵崩溃,胡乱开枪。

赵传薪见过很多次战场上士兵情绪崩溃开枪,基本是自己人遭殃。

现代兵营和哨点的兵力数目,尤其是在萨哈林,一般不足以导致营啸。

他们严阵以待,赵传薪的节奏是这样的:一个,两个,三个,三个,三个,四个,五个

无论他们是否朝空无一人的地方开枪,还是胡乱朝自己人开枪,总之打不到赵传薪就是了。

越往后,越不顺利。

但只是多耽误了赵传薪一些时间,问题不大。

他每枪必中,中者不说失去战斗力,至少想追击什么的是妄想。

但电报线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赵传薪辗转120公里,直打到基洛夫斯科耶,此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半夜。

连赵传薪都困了,更遑论紧张了半宿的俄兵。

越往北越冷,温度或许只有五六度的样子。

此处街边的排水沟里臭烘烘的,水都黑了,里面泡着生活垃圾。

不远处还有个“粪场”,赵传薪须得小心翼翼躲避,这可比踩地雷严重多了,会让人睡不着觉的。

当“咻”地声音响起时,俄兵一个激灵,果然有人惨叫。

“敌袭,警戒”

“他来了他来了,注意身后”

“看好你身边”

“日你的娘,老子整晚被臭虫咬,现在又要受这份罪”

俄兵一传十,十传百的大吼。

咻咻咻咻

“啊啊啊啊”

赵传薪从最外围突击,先用一边吸引火力,旋即闪现另一边突进。

赵传薪闪现到最后一人身后三米外,朝他大腿开了一枪后,原地传送维和局高塔。

他将一身战术服脱了,讲究的操纵水流洗漱全身的热汗,参加了这世界不存在的香堇花香水的羊油皂,让他身上非常好闻。

赵传薪蒸腾水汽,这才换上白色真丝睡衣出门。

他来到黑田利良家门外猛地砸门。

黑田利良睡眼惺忪,打着呵欠,骂骂咧咧开门:“八嘎,大半夜真是的”

等见了赵传薪,他睡意全无。

赵传薪竖起食指:“嘘你听,北边是不是有枪声?”

黑田利良凝神,果然,隐隐听见稀稀拉拉的枪声。

他脸色一变:“又怎么了?”

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赵传薪乐呵呵说:“我担心的很,肯定有事发生。既然动了枪,难免出现伤亡。我这人呢,心最善,发现岛上的医药不是很多,所以这次出门回来,我带了一批治疗外伤的医疗用品,不如你派人给送到北边去?”

黑田利良皱眉:“不要钱?”

你会那么好心?

赵传薪“腼腆”一笑:“说笑了,赵某家徒四壁,兜里没几两银子,振衣不响。这些医疗用品也是有本钱的,本小利薄,但念及伤者,收个成本价就行,喏,这是报价单。”

黑田利良:“”

妈的,至少比正常价要高出两成,真是黑心呐!

俄人除非傻了,否则怎会买你的药?

但他十分怀疑:“赵先生大半夜的不睡觉,专门等着有人受伤?”

赵传薪一指身上睡衣:“已经睡下了,但你知道,我这人胆小,夜里睡不踏实,稍有动静便醒了。”

此时,黑田利良家中有女人的声音传出:“是谁呀,这么晚了?”

赵传薪面色一板,呵斥道:“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成何体统?”

黑田利良:“”

赵传薪拍拍他肩膀:“小良子,此事交给你了,你办事我放心。”

然后他对屋里喊了一声:“诶,良子他婆娘啊,你别担心,没什么事。等良子出去办事,我就来照顾你,家里没有男人就没有安全感,这我懂的。”

黑田利良老脸一黑

第二天,弗奥科诺诺维奇听手下报道。

“大人,咱们的兵,有五人被自己射死,三人被自己人射伤。其余人全部大腿外侧中弹,没一人死亡。凶手枪法精准,能在夜里视物,神出鬼没的根本抓不住。暂且不知凶手是一人还是多人,总之,昨夜里沿途100多俄里的哨所、兵营、阵地无一处幸免!”

弗奥科诺诺维奇气抖冷:“是赵传薪,绝对是赵传薪!”

每一枪,都射在俄兵阔筋膜张肌或股外侧肌,准的吓人,绝不会射中动脉,甚至全部绕开了股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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