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越高越好(1 / 2)

“前些天收的。”

花秋回头:“穿槿紫色?”

盛月度抬眼:“好看吗?”

花秋气笑了,道:“我下次来,他若是还穿槿紫色,我就把人抱走了。”

盛月度瞪了花秋一眼,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花秋旁边,看见了正在扫落叶的盛凌。

“我还以为,你会说扒他的衣服。”

花秋笑道:“偏不合你意。”

盛月度道:“这是我要收的徒弟。”

花秋脸上笑容消失,看上去认真了很多,道:“你收徒?”

盛月度看着盛凌,回答花秋的话:“是啊,这孩子看着怎么样?”

花秋道:“扫地挺认真,根骨有些差。”

盛月度道:“他能看清我的面容。”

花秋歪了一下脑袋,道:“哦,原来如此。”

盛月度的脸看起来模糊不清,是她特意处理的,与其说模糊不清,不如说是让人见过就忘。

也只有盛华院的仆使看她的脸,是真的看到了模糊不清。

所以,那日盛凌说她美貌,能看清她,她只是以为盛凌为保命,从仆使的话中察觉到了点内里的意思,才那么说。

当盛凌准确地说出她额间的印记形状时,她很惊讶。

“是个筑基,能看清楚你的样子,是让人意外。”

“仅仅因为这个就考虑收徒?”

盛月度:“自然还有原因。”

花秋:“什么原因?”

盛月度:“我不想说。”

花秋“哦?”了一声,挑眉笑道:“那我直接把人绑走,带回去研究研究?”

如花秋所说,盛凌的根骨确实不好,她也不是多么良善的人,会因为盛凌能看清她的样貌而考虑收徒。

处理掉人或者清除记忆,才是方便又快捷的选择。

她会留下盛凌,考虑收徒,是因为她发现了盛凌身上的一点异样,盛凌的根骨并没有稳定。

一般来说根骨在七岁便能稳定,迟一点,也就到九岁,像盛凌这样成年后根骨还未稳定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而且盛凌目前的根骨状态,并不像马上就要闭合稳定的状态,外部看起来,近四五十年也不像会出现要闭合的迹象。

往先还未见过这样的个例。

她想培养盛凌,也是为了近距离观察,想看看盛凌的根骨最终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但以花秋的性格,这种事情告诉花秋,花秋想绑盛凌的心只会更加强烈。

盛月度:“我姓盛,他也姓盛,我觉得有些缘分,这样羞耻的理由,你听了,怎么样?耳朵有没有觉得难受?”

花秋笑,笑的有点开,露出尖尖的虎牙,看着又调皮又可爱,像个刚满二十岁不久的意气风发未沾染世事的小青年,并不像能与修仙界领袖谈笑风生的同位级修士。

花秋指了指盛凌,道:

“我下次来,可否带你这小徒弟,出去玩?”

盛月度道:“你下次来,我可能还是在考虑,他,说不定还是个仆使。”

花秋笑着眯了眼睛,道:“我隔几日再来。”

盛月度道:“不会给你开门的。”

花秋撇嘴:“你不跟我出去玩,赖在这地方就算了,怎么我来连门都不给我开了?”

盛月度道:“你很烦。”

花秋将刘海捋到耳后,站着,看向周述,冷不丁道:“我住在这里行吧?”

盛月度:“为何?”

花秋道:“你问过我的那个人,已经在这附近停留很久了。”

盛月度看着花秋。

花秋转头过来,对着盛月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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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述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他看着薄薄清雾下的盛华院。

打了个哆嗦,不知为何,山不是很高,但是有点冷了。

周述看

路是认得了,可盛华院禁止拜访,他再有办法也是没有用。

要他进入盛华院,他也不愿意,盛月度他一点都不了解,万一做事不小心过激了,7040救都救不过来他。

但是不管的话,盛凌接下来的事情,他就一点都参与不到了。

周述站在山道旁边,面色沉重地看着盛华院。

其他人在旁边看着周述,窃窃私语。

方燕:“周述这是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

赵晨诚:“对呀,他不会和盛华院有渊源吧?”

童矜妙:“我觉得他有心里事,一来这边就问我盛华院在哪个方向,看见盛华院之后,一脸愁容,不可能是没有事,百里淮你觉得呢?”

百里淮:“我也这么觉得,周述有点奇怪。”

阮文易抱胸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儿,道:“我们在这里说这些都没有用,待有人去问问。”

阮文易说了话之后,几个人低头沉思,然后一水地看向阮文易,阮文易连连摆手,道:“我?我不行,我一去就想逗他,等会儿他就更气了。”

“我去吧。”

众人目光移向说话的人。

说话的人是程羽。

倒不是说程羽说出这话有多让意外,就是觉得程羽一直一言不发,和周述也没有什么交情,这时候竟然主动请缨,让人感觉怪异。

“要不我去吧?”何子鉴举手道。

阮文易揽住程羽,看着何子鉴,笑道:“我也觉得你更加合适,毕竟你和周述熟嘛,你们两个一个殿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义深厚,你肯定更了解他。”

何子鉴笑笑,没有接话,看了一眼周述,道:“我先过去了。”

童矜妙拉住何子鉴,道:“先别急,我们先商量商量问什么。”

何子鉴点了下头,又回来了。

童矜妙道:“现在,周述心里的事情肯定和盛华院有关系,我们直接问他,为什么盯着盛华院,满脸愁容,你们觉得他会怎么回答?”

若千萱道:“说没事,就是随便看看,想到了以前某件事,这样?”

何子鉴点了点头,道:“像是周述可能会说的话。”

阮文易道:“也可能是,我没事,就是触景生情,看见乐景生了哀情,这样。”

若千萱看了一眼阮文易,道:“和我说的有什么区别?”

阮文易笑道:“还是有区别的,你那个说法还可以问想起的是哪件事情,我这个说法直接就将接下来的话题堵死了,哀情就是哀情,谁生哀情的时候还特意想自己的哀情里有什么东西?”

若千萱听完,道:“你就瞎扯吧。”

阮文易不高兴,笑着争辩道:“怎么能算瞎扯?我明明说的有理有据。”

方燕道:“别扯那些,具体该怎么问,这里就你们几个和他最熟了,我们只是认识充其量说过几句话,你们几个拿个定数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一扫过了百里淮,若千萱、阮文易、何子鉴、童矜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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