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一点都不慌啊”
就在江鸠给律师打完电话,然后跟着警察到了警局之后他俩就被人带到了一个询问室后就没有人管他们了,因此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想,因此他一点都不慌。
江鸠不慌,但是谭少韵却不一样,她现在慌的一批,他从小在谭永谦的荫蔽之下,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因此很疑惑江鸠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当你还很小的时候经历过被人绑架之后你也会和我一样淡定”
江鸠说这番话不仅是为了给谭少韵壮胆,其实也是在安慰自已,虽然她一点都不慌,这么多年了大风大浪都过去了,但是一个人的坚强并不代表他不会难过。
被人砍伤了不叫不是因为不疼,或许只是习惯,亦或者疼多了叫不出来。他依稀记得当初周晴天天神下凡将她从绑架犯手里救出来的时候她也曾崇拜过对方,并且因此跟随对方开始练武,因为少女的情愫,她居然坚持住了很多人都坚持不下去训练。
然而少女的怀春总是无疾而终的,他以为的英雄救美不过是周晴天的唐吉诃德传,因此她的感情还没有发芽就枯萎了。
“呵呵,你的经历还真是非同凡响啊”
江鸠的安慰看起来效果挺好的,谭少韵因为对于同情江鸠的经历已经忘记害怕。
“你心里不必觉得有什么不好的,经历苦难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江鸠见谭少韵好像有些入戏了,于是开解到。我经历苦难和你没有经历苦难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内疚个锤子,又不是你造成的,不要把自已当成圣人好吗。
“也对,苦难是人生的必修课,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然而话虽然是这么说,谭少韵似乎并没有完全放下,对此江鸠觉得很正常,毕竟很多人都会觉得自已完整对于残缺的人来说是有罪,不合群对于合群的人来说是不合群的。这种想法虽然合理,但是却有病。
“你的这个想法是有病的,苦难从来都不是应该的,也不是必然的”
江鸠看向了谭少韵,她决定借着这个机会给自已的这位好闺蜜上一课。
“世界上最无耻、最歹毒、最阴险的话就是用苦难和艰辛来作为励志故事来赞美,这不过是愚弄底层人的把戏而已”
“总是有大把大把的人来歌颂各种深陷苦难的人,什么XX即使身处与XX的苦难之中依旧怎么怎么的,这是他们想要的吗,你歌颂这件事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比你苦难困苦的人有的是,所以你就不要抱怨你现在的环境吧,老实工作,你迟早可以成为人上人的”
江鸠说到这里还特意问了谭少韵一个问题。
“你知道当我把这个概念告诉任一生的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
“……”任一生会怎么她怎么会知道。
“他用了一句话进行了概括”
“什么话”谭少韵很好奇。
“他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他的咦,他这不是和你的想法相左吗”
“呵呵,他要是真的是这个意思的话,我俩早拜拜了,他说这种思想是有病的,而且是有毒的,世界上吃的最苦的是驴子,你看到他成为人上人了吗”
“你俩想法挺契合的”
这时候谭少韵为什么和任一生进度这么快,并且会害相思的原因了,世界上难得有这种精神契合的另一半。
“我觉得他比我激进多了”
“喔,是吗”(我觉得你就是我见过最大胆的人了)
“我问他如果吃苦不能成为人上人,那怎么做才能成为人上人,你猜他怎么说”
“啊这,你不会说的是哪个吧”
“不然呢,毕竟吃啥补啥”
“你俩的思想太危险了,我建议你看好他,他的思想太危险了”
谭少韵承认自已被吓到了,该说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没有道理的。
“开个玩笑,你这还当真的,继续之前的话题什么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是骗人的,但凡学过一点物理的人都知道彩虹是光的折射和色散产生的,你拿个花洒都能做到的事情为什么要去淋雨呢”
“你这么说你没错”
谭少韵感觉自已要被洗脑了,脑子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