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你们一个女权一个男权,真是够极端的了”
“有必要声明一点,我这不是女权,是平均主义”
“那人家那还不是男权是大男子主义呢”
“……”
夕颜突然有些不是很想和这个外表清纯实则腹黑的乖乖女说话了。
“话说你为啥总要跟他作对啊,你不会……”
“打住,你别搁哪脑补那些奇怪的东西了,好吗,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不要把我想的那么茶好吗,我就是单纯的看他不爽”
“懂了,你就是仇富,听说那个姓任的家里条件还不错,小资产阶级”
“你可拉倒吧,我要仇富也是仇你们这样的”
“呵呵,你这就错了,一个人只会仇视和他差不多的人,并不会……”
“歪理,你个资本家凭啥站在我们的立场替我们说话,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们,我们这些无产阶级仇视的就是你们这为富不仁的资本家”
“……”
白若惜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回应。
“好吧,你成功说服了我,我相信你怼他不是因为那啥,你就是纯粹享受怼人的乐趣”
“……”
夕颜自然明白白若惜这是什么意思,很明显是在说她是一个杠精,于是她直接懒得多说话,做无声的抗议。
“你还挺高傲的嘛”
夕颜不说话,但是不代表白若惜不会主动和他说话。
“呵呵”
夕颜又听到了一个她不喜欢的词语,更加不想搭理对方了。
“话说有没有人说过你孤傲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
“哇,以前都没有人和你做朋友吗”
刺啦。
白若惜这话仿佛一把刀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心里,顿时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疼痛,痛的他连呼吸都做不到。
“是吗,那有没有和你说过记得嘴巴很锋利啊”
“没有啊”
“哇,看来都没有人和你说过真心话啊”
次啦。
面对白若惜的进攻,夕颜自然不会客气,反手就捅了回去,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做君子报仇不隔夜,她作为女人自然就要当场就报了回去。
“呵呵”
面对夕颜的打击报复,白若惜只是露出了笑嘻嘻的表情,心里也没有的想法,因为她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比起在家里充斥着各种谎言的茧室中,与夕颜的针锋相对才能让她感受到一丝真实。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很对,我真是爱死你了,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呵呵”
对于白若惜的话,夕颜不仅虚伪而且觉得腻歪。
“话说你觉得之前那个姓风的怎么样啊”
“怎么了,你这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了”
夕颜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说起这个人来,但是她照例来了一句她和对方之间的正常回应。
“没有的事,只是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
“打住,有事说事,别忘我这边靠”
面对夕颜的一语双关,白若惜自然没有继续犯禁。
“听说他们最近打算和哲理系的一起做修学旅行”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夕颜表示,姐们已经考研上岸了,虽然导师不太正规,但是她上岸了,因此她自认为自已和这些毕业的人不是一个级别的。
“你就没有什么什么想法吗”
“没有啊,我还要背课呢”
“背什么课啊,不是都毕业了吗”
白若惜说这事自然是想拉着夕颜一起去的。
“呵呵,博士生说话就是硬气,站着说话就是不腰疼”
“我忘了啊,你还是研究生啊”
“……”
“你还说我挺高傲的,你也没差啊”
“你就说去不去吧”
“人家哲理系和小语种的修学旅行你个老博士瞎掺乎些什么啊,而且这我和文史系有个毛关系,我们文史系有自已旅行路程,单飞是不好的”
“孤傲的人不都是选择单飞的吗”
“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