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二弟三弟四弟都已经到了。”煤全说着。
来人正是煤王的老爹煤廖,虽说是一副中年男子模样,可已经小两百多岁了。因为发家较晚的缘故,这五位妇人都是在煤廖百岁之后才娶入家门的。
以至于煤廖两百多岁,少主煤全也就才四十多岁,可能是继承了他老爹的优良传统,至今也是未曾嫁娶。
“这是去守月城的路线,已经为你们四人规划好了。”煤廖轻点额头,一抹紫芒闪过,一张淡黄色绢布出现在手中。
守月城并不隶属于南山郡城,而是下属于南西郡城的一座小城池。守月城坐落在群山之中,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山城,且是一座关隘之城,北通西棠洲,南达南抚洲。
如果煤府能够打通守月城,这么一条路线。那么生意上的往来,就会方便许多。所以这一场婚姻,更像是一场生意上的联姻。
煤全接过绢布,盯着绢布之上标注的红点,这些都是山贼草寇所在之处。
这细数下来也有七八处之多。
“爹,这贼窝怎么比往年多了一倍?”
“若是战火从南抚洲的东南方蔓延至西北方,山贼之多怕是十倍不止。”煤廖长吸一口气,对着面前几位儿子接着嘱咐道。
“南抚洲正值乱世,人人自危。在这种节骨眼上,你们几个尽量少在外面生些事端。若是我煤家通往守月城的商路打通。就算南抚洲全境沦陷,我煤家也能在西棠洲东山再起。”
“孩儿定当谨记。”三位兄弟异口同声道,只有煤王慢了半拍。
“孩儿定当谨记。”
正是因为慢了半拍,导致煤廖多看了煤王两眼,煤王有些心虚地将脖子往后缩了缩。
煤廖没说什么,便接着嘱咐着走喜路的一些细节。
煤廖喋喋不休说了半刻钟,老四听得昏昏欲睡,煤王听着倒也有些乏味。只有煤全听得津津有味,仿佛老爹这话就是为他一人说的。
至于煤晔就像狗腿子一样,煤全点头他点头,煤全附和他附和。看的煤王直嫌弃。要不是老爹在此,煤王直接掉头就走。
待事情商讨结束后,煤全从空间戒中掏出一艘巴掌大小的木船。
煤王盯着煤全手中的木船,感觉和慕容曦月的差不多。
“下等灵器,什么时候我也搞一艘玩玩。”一股欲望油然而生。
飞船变大,四人陆续登上飞船,化作一缕流光,向着北方飞去。
“三哥,你早上这么刚,都敢和二哥顶嘴了!”四弟趴在煤王耳边嘀嘀咕咕。
“咱们庶出的,也不是受气包,都骑到咱头上来了,不给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我们好欺负。”煤王小声回道。
“嘿嘿,三哥还是你厉害!他们欺负我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四弟憨笑一声,像个傻小子一样。
煤王盯着一脸憨厚模样的四弟,脸上扬起的笑容,似有些不好意思,却全无责怪之意。
“四弟,这样子你会失去很多东西。”煤王略微有些同情地拍了拍四弟的肩膀。
飞船不大,境界高深的大哥煤全,将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完了,听完后一张脸都黑了。
只有煤晔还傻乎乎地问着。
“大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