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他既然使用阴谋诡计,还会让你看见吗?”对于城主的话,管家一脸狐疑地反驳道,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不屑。
他心里暗暗思忖着,自己绝对不能轻易相信城主所言。毕竟,城主肯与那小子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他们之间显然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一个鼻孔出气了,所以城主的湖北根本就不能信,若是那小子耍弄些阴险狡诈之术,城主定然会偏袒维护于他,甚至可能帮忙遮掩真相。
陈小凡听闻此言,不禁哑然失笑,满脸无奈地回应道:“我身上何来所谓的铠甲?连我本人都一无所知,你们又是如何得知的呢?你们把事情说得如此绘声绘色,就好像真的一样,仿佛亲眼所见一般,不知道的还还真就相信了,你们这么能编,怎么不去当个戏子,岂不是太可惜了?”
陈小凡对这些人的胡编乱造深感钦佩。在他们眼中,似乎唯有自己获胜方才算是理所当然;而一旦落败,则必定归咎于他人作祟,认为对方施展了卑劣伎俩,他们从来不曾审视自身问题所在,这般狂妄自大便显得格外可笑!
管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嘲讽地说道:“早就料到你会死不承认,毕竟一旦承认,那可真是丢尽脸面,以后还有何颜面立足于世呢?哈哈哈哈不过要想弄清楚你是否作弊倒也并非难事,只需将你身上那件外套褪去,一切便会水落石出,真相也将一清二楚。”
“没错!管家所言极是,此乃最为简便且行之有效之法,就看你有无胆量一试了,若你不敢,就足以证明心中有鬼、作贼心虚,想必你定然是不敢如此行事吧?”青龙帮帮主见缝插针,随声附和道。
他满脸得意洋洋,自以为抓住了陈小凡的把柄,断定陈小凡必定使用了见不得光的伎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的。
陈小凡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冷漠如冰,平静地开口道:“就凭你们这些小伎俩,也妄想用激将法来对付我?告诉你们,这对我毫无作用,你们打错算盘了,实际上,我并没有使用什么阴谋诡计,我也没什么心虚的,但我不愿意这么做,我凭什么给你们卑劣的人自清自证,简直可笑,你们也配?况且对付你们这么卑微的家伙,尚不足以令我行此下策,我随便一个手指头就能将你们给碾压致死,还至于多此一举刷什么手段?况且你们关注的焦点也不对啊,不应该纠结于我是否耍弄权谋手段之上,此刻,你们最应忧虑之事,难道不是该如何谋害我及城主满门性命吗?”
这群乌合之众不知从何而来的狂妄自大,竟胆敢苛求他自我证明清白,着实荒唐可笑至极!他身为一尊神祇,又怎会受他人摆弄?
“你们这群厚颜无耻之人,哪里来的颜面敢让恩公如此行事!你们自己本就不是良善之辈,居然还有脸对恩公指手画脚?就算恩公用了一些特别的方法,那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只许你们使出这般卑鄙龌蹉的伎俩,难道不许我们还击吗?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况且恩公根本未曾使用过任何手段,即使真的用了,那也是再合理不过之事,对待尔等宵小之徒,唯有采取同样卑劣的手段方能奏效。”城主始终如一地坚信着恩公,并坚定地捍卫着他的立场。
此时此刻,一旁的小男孩亦挺身而出,义正言辞地说道:“大哥哥无需与这帮无赖白费口舌,他们看待世间万物皆觉污浊不堪,自然而然便认为他人皆与其同流合污。与此类人交谈,实乃太高抬他们了。”
“哈哈,被我猜中了吧!你根本就不敢自证清白,用了就是用了,居然还不敢承认,简直让人瞧不起!整天将仁义道德挂在嘴边,却连最基本的诚实都做不到,还不如我们这些所谓的反面人物来得光明磊落呢!起码我们敢作敢当,不像你们这样虚伪。”青龙帮帮主见陈小凡始终不肯自证清白,心里越发坚信自己的判断——陈小凡肯定动用了某种卑劣手段。
陈小凡面对这帮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也是气得够呛。
他不耐烦地反驳道:“哼,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们自己无能罢了!如果你们真有足够的实力,何必在这里啰啰嗦嗦浪费口舌呢?有本事直接动手把我干掉啊!只可惜你们这群人既看我不顺眼,又没有能耐取我性命,实在是滑稽可笑至极,告诉你们实话吧,我就是特别享受你们这种对我无可奈何的感觉。”
“可不就是嘛!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你们无能,要是真有点儿能耐,早把咱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哪里还有闲工夫在这儿跟咱们瞎扯淡呢?”城主同样面露鄙夷之色,看着对面那群人恼羞成怒的模样,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青龙帮帮主见对方如此嚣张跋扈,气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吼道:“少在那儿大言不惭了,就凭我们这一大帮子人,难道还斗不过你们区区几个小角色不成?你这话传出去能有人相信吗?”
“没错!再者说,眼下咱们争论的压根儿就不是能不能打赢的事儿,而是你们究竟耍了啥花招的问题。休要胡搅蛮缠,混淆是非!稍后定叫尔等见识到咱们真正的厉害,劝你们别得意忘形太早了!”一旁的管家也是气的火冒三丈,义愤填膺地附和道。
“不必如此费尽唇舌地解释,在我依看来,所谓解释不过是一种掩盖事实真相的手段罢了,无能便是无能,若想赢得我们的信任与认可,唯有展现出真实可靠的本领才行,否则,无论如何巧言善辩、夸夸其谈也只是徒劳无益,纯粹浪费口舌而已,有本事杀了我,我就信你。”陈小凡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然轻笑,满不在乎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