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畅优又看丁市长,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坐着,让她彻底失望了。
“爸,你不帮我呢?”她哭着问了一句。
“怎么帮,这件事闹得太不成体统了。”丁市长瞟了她一眼,长长地一声叹息。
丁畅优只有偃旗息鼓,委委屈屈地站起来,跟着湛昱梵往外走撄。
徐秘书从外面进来,小声问:“怎么决定?”
丁市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恶声恶气地说道:“我算是看清了,湛昱梵是头狼,要防着他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但是这几年您的事都是他办的,他手里握着很多您的不利证据,若撕破脸的话,对您很不利……”徐秘书沉吟了一下,低声说道。
丁市长往后一靠,又是长长一声叹息,半天才疲惫地说道:“小徐啊,我这是不是引狼入室?偿”
徐秘书在他身边坐下,小声安慰道:“所以我们得团结。畅优那里,您要多多劝她,不能再闹出笑话了。”
“她是庞坏的脾气……”丁市长无奈地摇头,哑声说道:“先配合他,把这件事擦干净。”
“我现在就去清理视频。”徐秘书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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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昱梵上了车,用力捶了两下方向盘,捶得喇叭尖鸣不止。
丁畅优不敢出声,站在车门外不敢上车。
“该死的,居然敢这样整我。”他黑着脸,拿了盒烟出来,飞快地拆开了,怒气冲冲地抬头看后视镜。
丁畅优又退了几步,根本不敢上车。
“蠢货,上车。”他恶声恶气地骂了一句。
丁畅优摇摇头,撒月退跑了。
湛昱梵也懒得理她,油门一踩,驾着车往前飞驰。风从窗子里灌进来,耳朵里嗡嗡地乱响。手机不停地嘀嘀响,是别人看到了他的视频,发消息给他。
他把手机关了,用力丢向了后座,又拿了一支新手机出来,飞快地开机,拔了个号码过去,冷冷地问道:“老家伙怎么说?”
“他很生气,怕你过河拆桥,想对你下手,被我劝住了。”徐秘书的声音传了过来。
“呵,他想死。”湛昱梵脸庞微微扭曲,咬牙说道。
“他不敢的,我会看着他。这事,真是纪深爵干的吗?”
“还会有谁敢和我作对?”湛昱梵冷笑,露出了比狼还凶残的表情,“我会把他一块一块地撕碎,我要让他看着我怎么在他面前,玩
死他的女人。”
“小心点,他确实不好惹。”徐秘书提醒道。
“看着老家伙,别让他坏我的事。你下个月的钱,我给你加一点。”
“谢了。”
湛昱梵挂断电
话,深吸了口气,又拔了个号出去。
“在哪里?”
“湛律师,我养伤呢。”鹰哥半死不活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就埋你一晚上,你养什么伤?老地方来见我。”湛昱梵气冲冲地说道。
“遵命。”鹰哥阴阳怪气地声音传了过来。
湛昱梵拧眉想了好半天,拔了最后一个电
话。
“妈,我送你去国外转转?”
“去国外干什么呀。”老太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去玩玩吧,天天打毛衣干什么。”湛昱梵低声说道。
“你想干什么呀?做什么事都要沉得住气,要像你爸爸学习。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老太太冷静地说道。
湛昱梵深深吸气,低低地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冷静的。”
手机丢开,他腾一手抹了把脸,阴冷冷地说道:“纪深爵,你这回惹到我了,我让你好好尝尝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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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举行新闻发布会。”刘哲拿着报纸进来,低声说道:“就在报上发了个声明,向妻子道歉,犯了错,希望丁畅优看在即将出生的孩子的份上,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