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两个人身上就一片布料也没有剩下了。
商问泽把月退一分,朝两个人招手,“跪下,爬过来。”
两个女人拧眉,不肯动。地上全是泥,还有碎瓷片,这样跪下去会受伤的!
“他
妈
的,还敢不听话?”商问泽跳起来,一人甩了一耳光。
女人吓得连忙往旁边躲,大声求饶,“商少,换个地方玩行吗?地上有瓷片,会割伤的。”
“割你多伤?我今天就是要见血,跪下。”商问泽一手抓住了一个女人,往沙发前面一推。
女人跪下去了,惊恐地看着他解
下了皮带,往她们白皙的背上扌由过来。
“商少……你疯了?”两个女人顾不上没有衣服了,爬起来,尖叫着往电梯前逃。
“还敢跑。”商问泽急红了眼,扑过去抓回了一个,用皮带绑住了手,推倒在了沙发上……
另一个没命地跑进了电梯,却不敢抱警,呜咽哭了半天,央求酒店服务员拿了套衣服,匆匆逃走了。
商问泽此时失去了理智,抓起酒瓶子,一仰头,喝了大半瓶,借着酒劲,就像个兽一样在女人身上发
泄。
女人先前还有哭声,后来晕过去,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
大半夜里,商问泽的酒醒了。他揉了揉裂痛的脑袋,环顾了一下四周。
女人已经走了。
他躺在一堆泥里,衣服还在,不过扯烂了。裤
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有人吗?”他爬起来,大喊了一声。
没有人理他。他恼火地月兑下了烂衬衣,往腰上一包,从泥巴里捡起钱包和车钥匙、手机,下楼找人。
“唷,商少醒了。”值班经理看到他,面无表情地把他的卡递回来。
“你们是不是瞎了,让我在楼顶睡了大半夜!”商问泽神色狰狞地咆哮。
“您不让我们上去,我们不敢上去啊。”值班经理笑了笑,麻利地把他的消费款项打印了出来,“您看一下,这是您晚上用的钱。”
“多少?五十七万?”商问泽看到数字,头发都立起来了,气冲冲地骂,“你们怎么不在后面再加一个零?抢啊?”
“呵呵,商少有钱,愿意多给一个零也行。”经理还是一脸笑容。
“臭东西,你再敢给我顶嘴试试,我砸了你这店。”商问泽抓起帐单给他丢了过去。
“商少,您昨晚已经砸了。您看看,您砸了十盆魏紫,这可是最名贵的牡丹。还砸了两个天然水晶茶几,六把花梨木摇椅。五十七万,已经是我们老板给你打折后的价了。我们老板说了,欢迎您心情不好的时候再来砸。”
“妈
的,让你们老板出来。什么牡丹,我怎么没看到牡丹。”商问泽气急败坏地咆哮。
“我们老板现在在休假。还有,您的这张卡被冻结了,不能用,您能换一张卡吗?”经理笑笑,又把他的卡往前推了一下。
“冻结?”商问泽楞住了,一把抓起了卡往pos机上摁,“我不信,你给我再刷一次。”
经理好脾气地给他再演示一了次。
卡真的被冻结了!
“谁干的好事。”他拿出钱包,却发现里面一张卡都没有了,现金也被人拿空了。
“那个臭\娘
们。”他想到了昨天的女人,气得嘴都歪了。
“给我弄套衣服。”他拍着柜台,瞪了一眼刚走进酒店的宾客,恶狠狠地说道。
“那就再加三百块。”经理向前台小姐递了个眼色,利落地把钱加进去,帐单再打一次。
商问泽抓狂了,但是另一只手又不能松开包在身上的衬衣,只能把眼珠子瞪到快落出来。
“商少,不如您给家里人打个电
话吧。”经理把座机递到他的面前,好心地提醒道:“昨晚那个女人逃走的时候,我打过您的手机,也停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