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朱岩其实并不打算找刘常青，跟对方下属处好关系也只是多做一手准备，给自己留条后路，所以率先找的就是申德兴，当时李刚也是在找申德兴，想让对方把票投给自己的。

然而申德兴从中看到搞头，自然会去拍卖一样对比两家的开价，这是可以接受的，李刚和朱岩都理解。

但是当申德兴对两人明码标价，随着两边开出的价码越来越高，才发现他的胃口真是出奇的大，后面次的提条件，变更，简直是狮子大开口，根本没有考虑过对方的底线。

因此，当申德兴再一次的变动，不管是李刚还是朱岩都受不了了。

自然是两人一合计，同时放弃掉了这个目标。

无他，实在是做的太过火，不管是两边的哪一方，都需要给他付出巨大的代价，为什么非得啃这种硬骨头呢?

甚至不管是哪一边，都已经决定，以后不论是谁坐上了总监的位置，都会把这人狠狠踹下去。

还没有意识到后果严重性的申德兴有些慌了，因为最近压根没一人来找过自己，他自己引以为豪的那张票，好像已经没了任何作用。

包荣也是因为是朱岩的人，才得知了这个事情，朱岩等人知道找他无果，所以才找了刘常青!

可以说，申德兴的现状都是自己作死作出来的。刘常青有自己能把握住的度，但他没有。

包荣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

他是站在朱岩一边的，所以暗地里知道刘常青会把票投到这边。所以申德兴到底投不投票，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包兄，方便问下，你今天准备把票投给谁?”

包荣心中一动，他自然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应该是想看看临时谁最有可能升任总监，就把票投给谁吧。

几个管理者之间的投票都是实名制公开制，同时投票，所以无所谓其它。

“哈哈…这个啊，”

包荣原是想坑对方一把，不给他说实话，但他是朱岩党的，虽然感觉已经把握十足，但又怕出什么意外——

现在见对方有了拉拢的可能，为以防万一，于是对他说道：

“其实我大都打探了一圈——实话跟你说吧。其实大家投的差不多都是朱主任。比如我，在比如——

“刘常青??”

申德兴皱了皱眉，随即盯着包荣，认真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唉……真的!我骗你干嘛。”

包荣正色道，他这句话，也确实不是说谎——在他看来。

“你是说，朱主任升任总监的几率最大?”

“嘘…”包荣赶紧对他比了个手势，四下看看见没人关注，这才凑近道：

“那自然是最大的，实话跟你说啊……”

“李刚主任早就没有多少威望，不得民心!所以照我说啊，你到时候赶紧把票投给朱主任，到时候朱主任升任总监，这对你来说不也是很大的好处嘛!”

“倒也是…”申德兴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又看看包荣：

“只是，你是怎么知道，刘顾问就会把票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