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把黑符收起来。
没想到,它却在我左手上自燃了。
顷刻之间,连灰都不剩。
就在这时,隔壁病房传来老爸的咳嗽声。
我又惊又喜,立刻抛下黑符的事,匆匆跑回病房。
跑到门口,我激动得眼角一酸,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老爸已经醒了,正坐在老妈的病床上,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
“爸!”我激动喊了医生,快速走了进去。
“航子?!你妈怎么了?”
“说起来就复杂了。爸,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我抓着老爸的手,上上下下看着他。
“你这孩子,瞎激动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妈她怎么了?怎么还插着管?”
看来,他突然昏迷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正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才好,老妈一声咳嗽,也醒了过来。
老妈可是记得一些事情的,看到我爸,她喊了一声,坐起来抱着老爸就哭了起来,嘴上不断说着“都是我的错”这样的话。
老爸一头雾水,又很紧张,一边安慰她,一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妈,那不关你的事,是我家被人盯上了。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
我搬来椅子在他们面前做下,把能说的都给他们说了一遍,目的就是让他们安心。
老妈还是一直很悔恨和自责,觉得是她求来的符,差点害死了我们。
我一问才知道,原来,她在医院昏迷后,并不是立刻就什么都不知道。
她还能听到我和老伯的对话,知道她求来的符是借命符。
我好安慰歹解释,可算让她不把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了。
喊来医生询问了一番后,我立刻带着爸妈去吃了些他们现在能吃的东西。
期间,我发现,爸妈虽然醒了,但是他们很虚弱。
这种虚弱,不单是表现在肢体上,更是表现在精神上。
吃过东西,又买了些营养品和日常用品,我叫了一辆出租车送他们回医院。
出院手续还没办理,接下来是不是要继续在医院里面疗养也还不确定。
被借命的事由我管,身体调理方面,还得指望医生。
等红绿灯的时候,我莫名有些心神不宁,甚至感觉爸妈的谈话距离我越来越远。
他们明明就坐在我身边,我却有些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经历过了各种怪事,我没有忽视这种情况,而是立刻警觉起来。
“奇怪,这里的红灯怎么变成一分三十秒了?我之前还没遇见过。”出租车司机说。
我看着他,发现他头顶上隐隐冒着黑气。
上车的时候,因为上次的诡出租给我干出心理阴影了,我还特意观察过他,没发现他头上有黑烟呀。
司机车上的音乐,也突然变成了“德东”的诡话节目。
“搞什么,连音频节目都搞强制切换了?现在的人做节目都这么丧心病狂了?”
出租车司机一脸不满,抬手就要换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