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得知她父亲出事,也急着要来,左云儿不放心奶奶一个人在家里,就把奶奶一起带过来了。
到了a市,父亲的同事告诉她,她父亲那天下班后,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患了精神分-裂症,把一个路人砍了二十五刀,然后他又向他自己的头部砍了两刀。
因为不是在上班时间出的事,父亲的行为公司不承担责任,只是公司的领导和同事们出于好心帮着募捐了一些钱,但这钱在把两个人送进医院的当天就花完了。
她父亲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那位路人的情况就非常糟糕,二十五刀,其中有两刀伤在致命处,送进医院就下达了病危通知书,此后几乎隔天就下达一次。
虽然因为她父亲是精神病患者,不承担法律责任,但伤者的医药费他们却不能不管,伤者的家人天天围在左云儿父亲的租住房里吵闹。
左云儿把家里带来的钱全用了,又在老家那边找房产中介帮忙把房子也卖了,因为赶着要用钱,卖得极为便宜,这钱送进医院,如流水一般,一下就没有了。
奶奶一着急,眼疾越来越严重了,半米内连人都看不清楚了,却没有钱医治。
医院里欠起高达五十万元的医药费,伤者的家人把奶奶堵在家里,逼左云儿出去找钱。
左云儿找不到钱,也不敢回家,深夜在街上游荡,看见“夜帝”闪烁的霓虹灯,想要大醉一场。
她走进夜帝到吧台要酒的时候,听见一个女人请服务员帮她找个男人,并给了一笔小费。
服务员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男人进来,带那个女人出去了。
左云儿的心一动,试探地问服务员,说她需要一笔钱,能不能帮她找个男人。
服务员说:“可以啊,如果是没有开-苞的,价码很高。”
“有……多高?”
“看运气,运气好碰上了有钱的主,一百万也不在话下,我们这里有钱男人多,曾经有一个男人看中了一个女人,一掷千万呢。”
左云儿的心跳加快:“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个?如果他能给一百万,我……我就把这钱全给你。”
她拿出钱包,倒出所有的钱,其实也没多少,只有几百块钱。
服务员不屑一顾地看着她那点可怜的钞票,冷淡地问:“你开过苞吗?”
“没有,真的……没有。”
服务员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如果左云儿真的没有开过,她给的中介费虽然不多,但要买左云儿的男人一定会给她付一笔很可观的小费。
服务员一边把左云儿的钱往包里装,一边说:
“如果是第一次,我保证能帮你找到一个有钱的主。
“不过你千万别骗我,如果你不是,我大不了丢掉这份工作。
“你可就惨了,不知道人家会用什么方法折磨你。”
“真的是,我不骗你。”左云儿忙不迭地说。
“那你留下电话号码,有消息我通知你。”
左云儿以李小露的假名留下号码,走出了夜帝。
她的心里有了一些希望,只要有男人肯为她出钱,能救活那位伤者和她爸爸,她愿意做他一夜、或者更久一点的情人。
养父虽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没有养父和奶奶收养她,她早已经被冻死或者饿死了!
为了回报他们养育的大恩,被-逼到绝境的左云儿只能卖掉自己!
走出夜帝,左云儿沿着街边遛达,看见了一家药店,她进去买了一盒预防怀孩子的专用药,这是必须要准备的。
她走出药店不久,就接到了服务员的电话,说有一位楚先生愿意花一百万买她一夜,但前提是,她必须是第一次!
如果她没有问题,那二十三-点正准时到豪宇大酒店三十八楼一号去陪这位楚先生。
服务员还说,这位先生的时间观念很强,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