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疼了,还不准她哭,哪有这个道理?
楚云天又狠抽一下:“再哭试试!”
“啊啊!”左云儿嚎了两声,pi股上又挨两下,再嚎,再挨……
她受不住了,虽然奶奶和养父不是亲生的,但他们从没有打过左云儿,她小时候也就是外边的小孩子爱欺负她,但没有谁打过她pi股。
现在楚云天不仅打她pi股,还脱-光了打,她又疼又羞,挣又挣不脱,如果再倔,只怕pi股会被他打烂,明天疼得没法坐凳子了。
左云儿不敢再哭出声,只有闭上嘴巴小声抽泣,眼泪却是唰唰唰掉个不停。
听见她没有哭出声了,楚云天放开她,他本就是天底下最固执最强硬的男人,谁还能倔过他?
他带出来的兵都是一流的,就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的心肠有多狠,女人的眼泪根本打动不了他!
看着左云儿不断耸动的身体,知道她在压抑地哭,他的心肠也没有软一点,“起来!”他命令。
左云儿一边抹眼泪一边爬起来穿裤子,pi股上火烧火辣的,她无法想像挨了二三十下的pi股现在是什么样子。
“立正!”他又下令了。
左云儿的两脚成立正姿势,手不断抹眼泪。
“手放下!不准擦眼睛!立正!抬头!平视前方!”他的声音又严厉起来。
左云儿泪眼婆娑地看着前方,前方是他的胸膛。
打了她一气,他很热,衬衫的扣子解掉了两颗,露出了他古铜色的胸膛,健康又性-感。
但左云儿却看不到这些,她现在只有一个感觉,就是pi股疼,疼得她想哭,想狠狠大哭一场,但这个比阎王还凶恶的男人不准她哭,她就只能忍着。
“思过一个小时!时间到了打报告!”他说完,转身进书房去了。
左云儿不敢哭出声,却控制不住不哭,眼泪不断往下掉,哭得浑身颤抖,她觉得很委屈,而这委屈还无处倾诉!
她知道楚云天为什么生气,但她仍然觉得难受,她就算再错,他又有什么理由打她?又凭什么打她的pi股?还脱-光了打,羞死人了!
pi股疼,脸也疼,他打那一耳光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可他还打她那么久!
越这样想越伤心,她哭得流泪成河,却不能发出哭泣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云儿哭累了,停了下来,她不知道有没有一个小时,也不去管,他要她站,她就一直站好了。
楚云天出来了,走到沙发边坐下,说:“听我的口令:向后转!”
左云儿转过来,视线越过他的头顶看着窗外,窗外有一轮皎洁的明月,她忽然想起以前跟他在月下手挽手散步的情景,耳边响着他的声音:“冷不冷?来!到我怀里来就不冷了。”
他将她拥在怀里继续散步,他宽厚的怀抱让她感到既温暖又幸福,那时候的他多可爱啊,可现在,他完全就是个恶魔!
“看着我!不准走神!”楚云天严厉地说。
左云儿收回目光移到他脸上,这张脸是那么熟悉,但他和她的相处方式却是如此陌生!
“知不知道哪里错了?”
“不知道。”左云儿赌气地回答。
“不知道?”楚云天很火大:“就是说我刚才的惩罚还没有到位是吧?”
他站起来,拿上鸡毛掸子往她面前走:“没到位就继续,脱-光,准备受罚!”
“周云浩!”左云儿喊起来:“我家里……”
“啪!”鸡毛掸子抽下来了,楚云天厉声说:“我是楚云天!”
这个女人对他真的一点都不上心,他那天晚上那样对她,都没能让她记住他现在的名字!
左云儿疼得双脚跳,喊:“楚云天,我家里需要钱……”
“你不是有上官洪吗?”楚云天打断她旧事重提。
四年前,她声称上官洪能给她她想要的一切,现在她却落魄到一而再,再而三出卖自己身体的地步!
“周云浩!”左云儿一生气就喊错:“我知道……”
“啪!”又挨上了,左云儿疼得呲牙咧嘴。
“你再叫错试试!”
“周……”
“啪!”
左云儿又要哭了,周云浩这个名字在她的心里埋了二十年,现在要她突然改口,哪里那么容易?
“楚……楚……楚云天!”左云儿别扭地叫出来。
“说!”
“楚云天,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提?你一次又一次地提他,有意思吗?”
“对你来说,过去了,对我来说,它就过不去!”楚云天的嗓门也提得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