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鑫几人,直到韩九麟离开了好远,和许清等人汇合,一起离开,方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在低头时,孙鑫便发现,自己的裤裆,已经是一片湿润!
“这个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一尊大神啊……”
孙鑫长叹一声,心中除了恐惧之外,还有一丝不忿。
片刻后,他豁然回头,看向了李方:“给我查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
李方呲牙咧嘴的迟疑道:“还查吗?我怕,万一再捅出什么篓子,我们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不确定他的身份来路,我实在心不甘,抛开今天我们受的伤不谈,总不能因为他的一句威胁,我孙某人以后真的就吃斋念佛吧?
如果他真的大有来头,今天这个亏,我认了,以后我也如他所说,夹着尾巴做人。
可如果,他徒有其表,只是一个武道高手,那我未必就没有对付他的办法!今天这笔帐,我迟早要和他清算!”
孙鑫面色阴沉,极为不甘心。
李方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觉得孙鑫这个想法,无可厚非。
孙氏集团,这么多年来,大风大浪什么没经历过?总不至于真的就因为韩九麟的一句话,从吃人的狼,变成吃菜的兔子。
探清虚实,再做打算,也不无不可。
“我知道了。”思付片刻,李方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抓紧联系医院吧,也不知道少伟这孩子受的伤严不严重,操!”孙鑫愤愤的骂了一句,拖着那条受伤的腿,前去查看孙少伟的伤势。
孙鑫和李方等人,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孙少伟是因为什么,和韩九麟之间发生的冲突。
他们只知道孙少伟被韩九麟给弄断了指头,不问缘由,便过来帮孙少伟报仇,出这口恶气。
如果此时孙少伟还清醒着,告诉他们,这件事完全是因为许清而起的话,孙鑫恐怕,就会掂量掂量韩九麟的身份了。
毕竟,孙少伟可能不清楚,但孙鑫却清楚明白,许清的父亲许君浩,在西京市有多大的能量!
那可是西京市名副其实的第一人!
只不过,许君浩早已过了显山露水,招摇的阶段,若非真正的大佬,或许压根就不知道许君浩是谁。
像孙鑫这种暴发户,在许君浩面前,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孙鑫哪怕亲自提着礼物,上门作客,也得看许君浩愿不愿意接待。
另一边,韩九麟和许清两人,与其他几名西京市代表队的人,在机场外的乘车区分别,打了个车,直接赶往许清的家里。
当出租车行驶在路上以后,韩九麟也有些奇怪,随口问了一句:“你没有跟你父亲说,我和你一起回来的事吗?”
许清摇摇头,抿嘴笑道:“我没告诉他,不然他肯定早早的带人在机场接机了。”
见到韩九麟面露疑惑,许清解释道:“家父近日,被凶器破封印出世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我打算给家父一个惊喜。”
韩九麟笑了笑,颔首点头。
出租车很快便来到了西京南郊的一处半山别墅。
许家在西京,传承数百年,当初他们住的这个地方,就是农村。
随着近年来,城市化的发展,西京市慢慢往外扩张,这才把许家祖宅,纳入了市区范围。
只不过,尽管这里是市区了,但以许家为中心,周边大范围的地,却仍然是许家的,根本没人能征得下来。
城市的规划和发展,也都得绕开许家的这块地。
而许家这些年来,也就在老宅子的地方上,将以前的大宅子,推到重建,建成了现在这个极具现代化风格的半山别墅。
在西京市的南郊,许家的半山别墅,显得与众不同,与周围的城建,格格不入。
当出租车一路行驶到半山别墅的山脚下时,许清便叫停了车,付了车费,和韩九麟一起下车。
韩九麟抬头看了眼郁郁葱葱的山坡,奇怪的问道:“怎么不让出租车直接把我们送到家门口?”
许清解释道:“韩先生,我们家的这个山,是不能通车的,家里的停车场都在山下,想进家里,只能步行上山进去。”
韩九麟有些诧异,他和许君浩虽然熟识,但之前却是未曾来过许家,不知道许家还有这种规矩。
“你父亲为何这样安排?”韩九和许清漫步走在山上的石阶上面,随口问道。
据韩九麟所知,许家的底蕴和势力,虽然远远比不上京城韩家,但也是不容小觑的一个地方豪门。
财力之足,足以冠盖西京乃至整个西北地区,不可能连一条修往山上的车道都修不起,这样做的背后,一定有所深意。
许清回答道:“因为我家镇守的那个凶器,就在我家居住的这个半山下边,车的五行属金,会无形当中,增强凶器的气势,所以家里规定,车不能上山。
与此同时,我家里会尽量的避讳使用属金的东西,比如我家里厨房的厨具,几乎都是木质或是食用级别的塑料制品,菜刀都是木刀。”
韩九麟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从许清的叙述中,也是看出了,他们许家世世代代镇压的这个凶器,非同小可。
韩九麟问道:“之前还一直没问你,你家里镇压封印的这个凶器,到底是什么东西?”
许清沉吟片刻,问道:“不知道韩先生,是否听说过,毒匕寒月刃?”
韩九麟挑了挑眉,不假思索的道:“毒匕寒月刃我自是知道,传闻此刀是战国时期,徐夫人所铸的名刀,此刀通体光滑晶莹,在皓月之下魅力四射,因型似新月,寒气逼人,故命名为寒月。”
许清点头道:“不错,正是此刀,当年徐夫人将寒月铸成之后,教他铸刀的师傅,还想用自己的宝刀,和寒月一较高下,谁知道,其它宝刀,在寒月面前,竟然是连鞘都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