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白鸽团为了制造那种狂暴剂而做的准备，包括这内部公司，全部都是为了研究那种药剂。

“好了，现在公司的基本岗位你们应该清楚了吧？”吴春玲问道。

林渊和沈万堂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就微微说道：“知道了，但是有一点不明白。”

“说！”

“那就是这些实验报告你们看了，难道不觉得难受的吗？”林渊问道。

听到这林渊这么问，吴春玲的表情顿时就变得严肃起来，眯起双眼就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林渊轻笑了一声，摊开手，紧接着说道:“说什么？这些实验报告对于你们来说，难道就是一张纸吗？”

“你是让我们去同情这些人吗？”

“拜托，这是实验，不是屠宰场！”

林渊冷笑道：“有区别吗？”

吴春玲立即走到林渊的身边，抬起秀眉，眼神中充满了迷惑。

“你到底是来工作的，还是来调查这些事情的？”

“后者！”

林渊嘴角泛起笑意，似乎身体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怒意。

“你们两……”

没等她开口，沈万堂就上前，捂住她的嘴巴说道：“抱歉，我们就是来调查

的，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等等！”

林渊拉住沈万堂，说道：“等等，不需要动粗，她不会说出去的！”

“什么？”

吴春玲挣扎开来，咬着嘴唇就说道：“你好歹也听人把话说完啊！”

“抱歉抱歉！”

看起来这个女人并不会揭露二人的身份。

“你们两个真的是来调查的？”

“这些对于你来说，不应该第一眼就明白了吗？”

的确，其实林渊也注意到了，这里的人都基本上像机器一样，进来是怎样的第一眼就能看出来。

“没错，我第一眼看你们就知道跟其他人不同。”

“你们两个应该还没被洗脑进来！”

“洗脑？”

吴春玲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再说道：“没错，进来内部公司这里必须要被上级完全控制！”

“那你为什么不受控制？”林渊很在意地问道。

吴春玲摊开手，微微笑道：“因为我也跟你们一样，也是利用关系进来的，所以我不会受控制，不过我也只能装作被控制了一样。”

“你为什么要进来这里？”

“我也不知道，糊里糊涂就被调进来了，幸好进来的时候被我的好姐妹救了，才躲过

一劫。”

沈万堂有些好奇问道：“那你的好姐妹呢？”

“她……她死了！”

听到这里，沈万堂立即知道说错话了，低下头微微说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