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和容琛一样高,一样强壮挺拔,丝毫不输那种尊贵气度。
难怪最近觉得自己总是被他力量压制,反抗不了,尤其是在床上……
“重小姐,很高兴又见面了。”容琛转向她来,伸出一只手。
重葵冷冷抱着手臂说:“大少,你我之间的恩怨别人不知道,但我们心里都一清二楚,用不着如此惺惺作态吧。”
容琛一笑,并不生气,收回自己的手,指了指一旁的红木座椅,“二位请坐。”
重葵坐下来之后,心里还在怀疑他究竟怎么了。
不过三年的时间,已经彻底从失去爱人的痛苦中走出来了?
啧啧,男人真是薄情寡义的生物。
“蘅少爷和重小姐的婚礼我没到场,实在很遗憾,只能派人送去一幅刺绣聊表心意,希望二位不要嫌弃。”容琛让人倒了茶,姿态雍容地说。
他主动提起那副刺绣,重葵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大少一向手段通天,不知道这幅刺绣从何处得来?”
“说起来,这也是一位朋友的见面礼。”容琛淡淡的说,“不知二位可否喜欢?”
“喜欢是喜欢,只是……”重葵面色微冷,“据我所知,这是墓里的东西,不干不净,不知大少将这物送做我们的结婚贺礼,是什么意思呢?”
容琛冷暗的眸子微微眯起,忽然轻轻笑了一声:“重小姐果真好眼力。”
齐蘅听着两人的话,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沉下脸:“容大少,你知道那是墓里的东西?”
“抱歉蘅少爷,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容琛说的不紧不慢,并没有太大的歉意。
“今天?”重葵挑眉,“谁告诉你的?”
“一个朋友,也是将刺绣从墓中取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