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海：“我得赶紧回去，哪天到我爸家做客，我给你做好吃的。”

初寒妞：“别麻烦了，哪天想聚一下，到韦胜饭店来，厨师做的快也好吃，省的自己麻烦吧啦的。”

第二天姜大海到肉食作坊取了加工好的兔子送到卖场，交给柜台，他就坐在一边卖单。

快中午时，十只兔子都卖了，其中一个人买走三只。他高兴地从腰间取出汗烟口袋，卷了一支抽上。

“同志，”清扫员季静过来说，“商店不许吸烟。”

“不好意思，”姜大海赶紧掐了，把掐灭的烟扔到脚下。这时季静过来，用手捡了，扔到手里的收集箱。

“瞧我不懂规矩，”姜大海羞愧地说，“我怎么随地扔，给您添麻烦了，抱歉！”

“没关系，”季静礼貌地说，“下回你就知道店里是不让吸烟的。”

“师傅，”姜大海搭讪道，“你干这个一个月挣多钱？”

季静：“没多钱，但给的不低。”

没说出具体数目，想必是不想说，那就不再问，姜大壮海站起，把塑料凳放回到柜台下，跟服务员打个招呼走开。

中午对付一口吃的，去后山村肉食作坊取了兔子，再送回卖场，这回他把东西交给柜台就走了。在卖场门口又碰到季静，“这么巧，又碰到你。”

季静：“我整天就在店里转悠，哪有垃圾就清理掉，干的就是这个活，我看你一连几天来，你是要买什么东西吗？”

姜大海：“我家养了些兔子送来卖，我等在柜台边看的卖的咋样？”

季静：“好卖吗？”

姜大海：“卖的挺快，我是东沟村的，明天我送货时给你拿一只尝尝。”

季静：“不不不，那东西好贵的，你还是卖吧。”

农民心实，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能收回来，果不其然，当第二天上午送货时，留出一只，拿着它满卖场找季静。

一顿打听，在公共卫生间找到她，每天上午她都要清理那里，做完了才能到卖场里流动清扫。

姜大海：“你好难找，给你兔子，熟的，回家就能吃。”

季静：“我不要，我不能平白要人东西，你拿回去。”

姜大海：“不就一只兔子吗，自己家养的，有啥可稀罕的，老妹听话，拿着，又不是毒药。”

说完转身走开，他出了卖场，准备去站点坐车去后山村，迎头碰到初寒妞。

“大海叔，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要去坐公交，把下午要卖的兔子取来。”

“我送你去吧，正好几天没去肉食作坊了，跟我走，我车在那面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