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他只是问。

“今天时间不早了，明天再说吧。”商行简突然下了逐客令，似乎刚刚的话只是一个玩笑话。

史密斯欲言又止，程脉开口道：“今天时间确实很晚了，如果你想事情快点解决，就应该听他的话。”

史密斯叹了气，让他们好好休息，便带着司澜离开了。

房间的门被关上，程脉看向了商行简，“要他的心脏你认真的？”

“当然不是，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做这么残暴的事情？”商行简一副你怎么那么残忍的模样，好似刚刚说那句话的人不是他似的。

程脉面无表情的看着戏精商行简，“这里没外人，别逼我抽你。”

商行简似乎对这件事很有兴趣，“怎么抽？”

程脉：“……”这人很有当变态的钳制。

商行简见程脉眼神无语，心情更好，但是也没有一直卖关子。

“虎鲸成凶确实不好对付，主要是司澜这些年已经和它缠在了一起，不好分开。”商行简这次认真了许多，并非不去救，只是真的需要从长计议。

他要确保司澜万无一失。

程脉听着商行简解释，想到自己看到的场面，“虎鲸成凶，是死了之后吗？”

“是的，凶这种东西，基本都是死前经历过巨大苦痛，才能在死后成凶，不论是人，还是有其他。”

“很难对付？”

“不好对付。”商行简再次说了一次，“如果只是收了倒是好说，但是现在要把司澜从那个漩涡里拉出来，需要费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