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不断亮黄牌和红牌。
解说员吼得声嘶力竭。
突然。
解说员的声音猛然抬高了八度,嘶吼着喊:
“九号!九号!九号带球过人!”
“突破后卫防线了!”
“射门!”
“球进了!球进了!”
“……”
“哗!”
电视里欢声雷动。
现场观众大喊大叫,庆祝胜利。
陆依宁却黯然地想,有胜利的一方,就有失败的一方。
有人庆祝胜利,也有人在懊恼爆粗口。
正如此刻,她就是楚承浩的手下败将,她也想爆粗口。
楚承浩则是胜利的一方。
“陆依宁!我几个月没碰你,寂寞了?”
胜利者总是喜欢鄙视和打击失败者,楚承浩也一样。
俗!
陆依宁气得够呛,鄙视回去:“我寂寞什么?我又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见雌性就摇头摆尾!”
“你不是?”楚承浩冷笑:“不是还勾引我四年?”
“呵呵,我是拿你做试验品。”
“什么试验品?”
陆依宁娇俏一笑:“我如果能把不近女色的楚少勾引到手,以后要勾引别的男人,不是更容易?”
楚承浩大怒:“陆依宁!你敢勾引别的男人试试!”
陆依宁不怕死地说:“我现在不就是在试?对于我来说,你楚承浩现在就是别的男人!”
楚承浩双眼一厉!
他是她丈夫,怎么成别的男人了?
她这是不承认他们的夫妻身份,心里出轨了?
他怒发冲冠,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在想谁?说!”
陆依宁被他掐得没办法说话。
“我问你在想谁!说话!”
陆依宁承受不住了,她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用力抓他的手背。
楚承浩的手背一疼,放松:“说!”
陆依宁苦笑了一声,说:“楚承浩,从遇见你这棵歪脖子树那一刻开始,我就一叶障目,不见森林。你说我还能想谁?”
这话,有些取悦到他了。
楚承浩冷冰冰地说:“陆依宁,哪怕你是杀乐乐的罪人,哪怕你把牢底坐穿,只要是我结婚证上的女人,就不许想别的男人!”
陆依宁反问:“那你呢?你想顾小三又怎么说?”
楚承浩又鄙视她:“是我管你,还是你管我?”
“结婚证上的双方不是平等的吗?”
“平等?”他冷笑一声:“我养你一家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讲男女平等?现在你跟我说男女平等?”
陆依宁懒得再理他。
狗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找一堆理由。
她不想跟他逞口舌之争。
楚承浩以为她服软了,声音放低了一点,说:“跟我斗了这么久,你还没有学聪明?听话就少受罪,不听话,有你的苦头吃!”
陆依宁不作声。
楚承浩起身进洗澡间去了。
陆依宁累得一动也不想动,失了魂一样趴在床上。
楚承浩从洗澡间出来,又欺到她面前,将她拉起来。
陆依宁不耐烦地喊:“你还要干什么啊?”
“你在不耐烦什么?”楚承浩拧着她的脸,迫使她看着他。
陆依宁本着好女子不吃眼前亏的原则,软了声音:“有话就说啊,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