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殖隔离这方面，沈聪想得太多。

回到淋金/腺金阶段的金属渐变，还有更多值得他思考和研究的变化。

金属食物就是其中之一。

目前只有龙爪槐的槐豆，可以食用，味道还是苦的。其它金树，都还没有进化到铁果、金果金属化的程度。

金树进化分为树皮、脉络、根叶、花果、树心五个阶段，目前大部分金树处在脉络阶段，少部分处在根叶阶段。唯有龙爪槐天赋凛异，已经彻底完成金属化，花果树叶根须，全身都是木铜。

沈聪也采摘过不少已经成为木铜的金叶，想要尝试能不能吃。

结果令人失望，并不能吃。

且不说咀嚼的时候，非常费力，要磨好几次牙才能磨碎金叶。吃进肚子里后，排泄的时候，金叶还是原来的样子，不消化。

到底金属食物成立不成立，沈聪无力去解释。

反正他现在还能吃有机物质，饭量虽小，也没感觉到饥饿难耐，对于食物的需求，还无需太过重视。

“淋金/腺金阶段，不知道还要多少时间才能进化完成，我可以感觉到，内分泌已经完成，现在肯定进入更细微的层次，改变生命本质。”

改变生命本质指的是基因层面的替代。

由内而外，金属代替有机物质。

当然。

这些都是沈聪在脑补。

他只是感觉像是这么回事，一没去深入观察，二没找观点论证。对于他来说，之所以要破解进化秘密，无非是想明白怎么才能进化更强大。现在进化已然走上不可逆之路，也就懒得费神去刨根问底。

他不是科学家，只想做掠食者。

……

四天后，5月16日。

金刚堡垒彻底完成对金刚之血的吸收，全部变铁进化为变钢。

等他驾驶金刚堡垒从水银湖离开，受到他邀请的黄才山，已经赶过来。

“胡歌同志，听说你找我有事情商议？”黄才山来到金刚堡垒旁边，啧啧惊叹地看着巨大钢铁战车。

沈聪已经从车上下来。

本来他打算就在车上跟黄才山聊天，但是发现驾驶室距离地面七米高度，比两层楼还要高，这样对话太别扭。

“我有个计划，需要与东部战区合作。”

“请说。”

“一个非常创意的想法，需要开发。”沈聪没有含糊其辞，直接道出自己的想法，“东部战区目前的通信方式，是旧世界的电磁波信号通信，有效距离不超过五百米，虽然也有电磁波传递几百公里的时候，但属于意外情况。”

黄才山点头：“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