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妖噬魔,壮大己身,物竞天择,强者生存树妖,既然你靠的近,那就让我从你开始,杀出条辉煌的强者之路吧”
有了这样的想法,秦岳望向兰若寺外面,片黑漆漆,似妖魔之口的可怕环境,眼神顿时散发出,阵不可抑止的冰冷之色。
不过,秦岳的神态掩饰的很好,醉眼迷离的燕赤霞并没有发现。
“来来来.....秦兄弟,人逢知己千杯少,难得遇到你这样个知己,真是相见恨晚,我们继续喝”
喝的已经有点醉醺醺的燕赤霞,还是不肯继续放过秦岳,非拉着秦岳继续喝酒,秦岳时间被喝的醉醺醺的燕赤霞,缠的不得脱身,没有办法,也只好陪着燕赤霞起喝。
本来秦岳还说,乘着今晚去兰若寺外面,好好探探那千年树妖的底,如今看起来是没有机会了
不过,秦岳倒也不是很在意,反正铲除树妖,也不急在时,树妖的本体就在这兰若寺的周边,还能跑了不成。
所以放下心思的秦岳,那真的是对着燕赤霞猛灌,这顿酒,两人甚至从天色昏暗,喝到了月上中天,以燕赤霞醉倒在桌旁,才算是彻底的告终。
秦岳也不管,已经醉倒在桌旁,呼呼大睡的燕赤霞,起身走出了大雄宝殿,深深的呼吸了口清新的空气。
顿时,秦岳身上的酒意,在几个呼吸间,十成就已经散去了九成,秦岳的脑子也变得清明活络起来。
顿酒,并不能为秦岳带去什么影响,秦岳肉身强悍,气血浑厚如烘炉,精气滚滚如狼烟,喝酒对秦岳来说,不过是区区小意思,没有百十坛的,绝对别想让秦岳生出醉意。
之所以,陪着燕赤霞喝这顿酒,无非也就是,促进两人之间的关系,然后从燕赤霞这里,打探到更多的消息。
比如,在燕赤霞的口中,秦岳知道了,这个世界求仙问道之人,大概的实力划分,不会以及凭白闹出了笑话
凡俗之中,强者般分为三个境界
出窍境阴神境真人境
真人境之后,便是人仙,这种境界已经肉身脱胎换骨,足以举霞飞升,身有仙气缭绕,算是真正的仙人了,虽然只是仙人中最低等的种存在,但那也是仙人,生命层次完全不样。
不说大魏王朝,就算在周边的十几个国家,也很少见到这种人仙级别的强者,神龙见首不见尾般,可能是因为北俱芦洲,并不是人类地盘的缘故吧
北俱芦洲,本就是妖魔鬼怪的聚居之地,人类只是附庸,只有在东胜神州,和南瞻部洲,人类才是真正的统治者,万物之灵长。
当然,秦岳更是着重关心了下,燕赤霞的修为道行,以及那兰若寺边上那姥姥的实力,想来燕赤霞能独占这兰若寺居住,必定已经是和树妖做过场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对照着燕赤霞的说法,秦岳对自身的实力,也有了个大概的认知。
出窍境,自然指的是神魂出窍,不过这种神魂出窍,极为的脆弱,并不能离开周身,而且危险性极大,或许阵强风,就能将个人的神魂,吹的魂飞魄散,这就是大自然的神威
所以,这个境界,少有人神魂出窍,多仗着肉身之力,习武护身
只有,到了阴神境,修道之人,才算是真正的和普通人,拉开了道分水岭,神魂变得凝实,可化做阴神,拥有法力,能于夜晚行走,上天入地,逍遥自在,不受肉身拘束。
燕赤霞,现在就是这般境界,否则原著之中,燕赤霞也不能阴神出窍,带着宁采臣进入地府之中,和黑山老妖战。
至于,真人境,那就更是法力广大了,被称为陆地神仙,有种种不可思议之威能
对照着这些境界看,秦岳对自己的实力,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了,自己的实力,大概处在真人境巅峰,将要突破人仙的地步,而这人仙,估摸着也相当于那半神之尊了
这么琢磨,秦岳发现,自己虽然能够在凡俗,有称王称霸的资格了,但对于整个实力庞大的仙界来说,还只是蝼蚁只,未来的路,任重而道远
当秦岳站在大雄宝殿门前,散去了浑身的酒意,准备前往两侧厢房,寻找间屋子休憩之时。
兰若寺的庭院之中,却出现了不寻常的波动,下子引起了秦岳的注意,也让秦岳瞬间警惕了起来,收敛了浑身的气机,躲藏在根粗大的柱子阴影中,仔细的观望着。
庭院之中,忽有轻风刮起,扬起尘土漫天飞舞,枯叶在空中打着旋儿纷纷落下。
皎洁的月色下,个三十余岁的美丽妖娆的女子,和个实在是分不清男女性别之人,凭空出现在池塘边。
那美丽妖娆的女子,身华丽的红色长裙,五官匀称娇媚,流转的眼波在月色下晶莹闪亮,勾人心魄。
看起来人艳花娇,在月色下更有种梦幻迷离般的美丽。
至于那不男不女之人,头戴高角攒珠髻,横眉冷目,如血嘴唇,穿着暗金色直领大袖衫,高领系百褶长裙,只这般慢慢的走过来,便能感觉到到股妖异鬼气森森,双三角眼却绿光闪闪,凶气逼人,看就不是什么善人。
“姥姥”
那美丽妖娆的女子,见身旁之人,不由浑身抖,似是想起了什么恐惧的事情,连忙盈盈下拜,声音柔婉娇媚,动人心弦。
“骚蹄子,少在姥姥我面前卖弄”
如此柔媚之声,酥甜入骨,便是圣人也心动,但那被称为姥姥之人,却是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反而四方打量,似在寻找着什么,语气有些不耐的道。
“怎么回事,小倩为什么还没有来你是怎么做姐姐的”
,看似询问,实则是训斥,只是发出的声音似男似女,宛若乌鸦破嗓,听的人好不难受。
那红衣女子,被顿严厉训斥,却只是低着头,不敢有丝反驳,只是唯唯诺诺的受着。
可想而知在那女子心中,那姥姥积威,是有多么重
当被问及之时,那红衣女子,这才敢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