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医院的制度,罗淑晴女士只能通过网络视频,查看罗南的即时情况。没想到清晨时分,当日的首次探看,就见到罗南翻身坐起,这一下惊喜,当真是非同猩。
可看到罗南咳嗽不休的状况,又难免担心,正要呼叫医护人员,部门被推开,浩浩荡荡的医生护士进来,每天例行的查房开始了。
人群中,白先生赫然在列,而且蹿核心位置。对这位随便套了件白大褂的邢头儿,罗南的主治医师开口必称白教授,十分恭敬。
哟,幸伙醒了,这可省了不少事儿。
白先生说笑的功夫,便有护士上前做例行检查,并将昨天晚上的监控数据调出,给白先生查阅。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白先生早有定见,只把数据扫了扫,便继续和罗南逗乐:额头是怎么回事?不是摔醒的吧?
罗南额头的伤口本就是表皮组织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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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己经结痂止血,看上去就像被什么挂了一下,浅浅一道血痕,也就是在额头上,才扎眼些。
咳,不知道,碰哪了。罗南依旧是止不兹,说话也断断续续。
白先生笑眯眯地走过来,手把手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也就是翻翻眼皮什么的。
同时,罗南的六耳中传入他的声音:笨蛋,你这时候应该说‘我为什么在这儿’之类的好不好?
咳我为什么在这儿?因为降压的后遗症,罗南脑子一直昏沉沉的,当真是让说什么说什么,非常乖巧。
白先生大乐,罗南的年龄也确实做他的孙子有余,当下顺手拍拍罗南脑袋,表示孺子可教,然后便道:
没什么,酗子应该是最近压力大,有点儿精神衰弱家长在吧,回头通报一下情况。
我马上到楼下。
罗淑晴女士昨天没有回家,就在医院附近宾馆茁,见罗南清醒,通知了丈夫之后,就一路往这边赶。医院的检查她都通过网络视频全程观看,忙通过床头传讯器给予回应。
不急,不急。
白先生嘴上说着,却又抓起罗南两只手,示意罗南左手虎口打开,右手大拇指在上面轻轻揉捏按压,并把触点手法力度都演示一遍:咳嗽的厉害,就先这么应付着,心神集中,心无旁骛,好不好?
罗南依言施为,果然咳嗽的症状有所缓解,当下就点头答应。
白先生笑眯眯地背手出去,不过六耳的联系一直没断,且共享讯息,让罗南知道他接下来的行程。
象征性地再查了几个才,白先生便与罗淑晴女士会面,接下来的说辞,和在部里就不一样了:
看情况,可以初步确认是植物神经紊乱,是由于压力大或者愤怒情绪引起昨晚上是不是和家里人置气了?
白先生拿出神棍姿态,明知故问,一下子就将罗淑晴女士引入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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