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门边的小混混,哀告求饶的声音一下子戛然而止,仿佛被利爪掐住咽喉一般,恐惧而绝望的尖叫完全被扼杀在喉咙里,只发出如某种兽类被天敌撕碎前的垂死一挣——
紧接着,便是扑哧几声响动,宛如喷射的鲜血,一蓬一蓬溅射于草墙之上,顷刻间散发出了浓重的血~腥味儿。
在冰凉清润的大掌护佑之下,纳兰馨儿什么都看不见,但仍是忍不住颤了颤。
大叔不让她看,自然是有大叔的道理。
这一刻,那种浓烈的杀气,那种残~暴的绝杀手段,猛烈地冲击着纳兰馨儿视觉之外的所有神识。
她虽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感觉到——
画面是相当震撼!
大叔到底用了什么?
无声手枪吗?
无声炸弹?
不对不对,这些都做不到让敌人五马分~尸一般,彻底被撕碎的效果啊……
“怕了吗?”
男人磁性的嗓音,缓缓响起,在她耳珠划过。
微湿的薄唇擦过,引得她战栗了几分。
“才不怕呢!人家就是好奇……”
纳兰馨儿咕哝着,不由地腹诽起来——要命的色大叔,声音能让人怀孕,手掌那么性~感,薄唇更是坏死了坏死了!往哪儿舔~弄呢这是!
“呵呵……”男人的薄唇,好看地翘起,似是听懂了她的心声一般,再次亲了亲她的耳珠,这才抱着她,迈着沉稳的步伐,往外走。
他终是为她破了杀|戒,亲手染了血……还好,小东西胆子大,没有被他吓到。
跨过碎烂不成形的尸~体,他抱着她一路穿过了田埂,穿过了田边垂死的那几个泥腿子地~痞,直到不远处的国道上,停着一架精致的私人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