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极要脸面,为人一贯端得极高,这般被人看见自己狼狈样子,就已经让她很是受不了了,何况还被当面戳破了心中最难堪处,恨不得当场杀了封逸的心思都生出来了。。しw0。
陆锦年一僵,忽然转过脸来,勃然大怒抬手就对着封逸一巴掌扇了过去:“谁许你这般揣测上官心意!”
却不想封逸是走到书桌边,搁下了奏报,却没有如她说的那般滚出去,反而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淡淡地道:“大人可还是为南秦月之事烦恼,属下有办法解决她。”
她只狼狈地转过身去,狠狠道:“行了,东西搁下,滚出去!”
她此刻因为太过愤怒,脸上扭曲的表情尚且未及变回正常,又有些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见封逸衣衫清爽的样子,心中简直是又羞又恼,想要发作,但对方到底是个男子,还是个俊秀温雅的男子。
陆锦年见封逸一脸平淡的样子,简直是气结。
却不想封逸抬手就将那花瓶捞在手里,放回边上:“我是来给大人送您要的奏报的。”
“你进来做什么,滚出去!”陆锦年没有想到有人敢不问自闯,反手就将手里的粉彩五子登科花瓶朝着封逸砸了过去。
且说封逸进门之后,就反手将大门关上,看着满地的碎片狼藉,狭眸里闪过一丝暗光。
说罢,她也不管自己的同伴被她说的话激得脸色一变,径自离开。
那说风凉话的女官却冷笑一声,一转身向门外而去:“嫉妒,我是嫉妒,怎么你不嫉妒他,是觉得他以后会看得上你?”
“你这是嫉妒么!”先前的女官冷瞪着她。
另外的一名女官却冷笑了一声:“着急什么,封记官能耐得很,不过被调过来月余便已经很入大人的眼了,大人说不定就要多了一位心腹了。”
“这……。”先头那名女官忍不住焦急起来,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余人不想他动作如此快,竟阻止不及,只好看着他竟不等陆锦年回答就推门而入。
说罢,他便捧着折子走到门前敲门:“大人,属下封逸求见。”
封逸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避开她靠过来的身子:“是么,为人属官者,自当为大人分忧。”
女官一点不觉得自己用词里直将陆锦年形容成了个母大虫有什么不妥,只殷勤地看着封逸。
那女官闻言,便露出一脸担心来,上前一步,几乎贴到封逸身上去,柔声细气地道:“封记官是不知道,大人今儿上朝被陛下训斥了,心情很是不好,你还是不要这个时候进去捋虎须了。”
封逸抬手,让她们看见自己手里的奏报:“这是新整理出来一些奏报,原本是陆大人让我昨日送来的,但是我稍微整理了一下,今日才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