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是我们国栋比较识大体!咦?国栋你点解对我咁客气啊?”大嘴文笑呵呵的揽过成伟梁的肩膀称赞道。く忽然又有些奇怪周国栋这大6傻仔,自己坑过他几次,这次莫非玩大了,他开始恼恨自己?
细标愤怒的冲他喊:“还不是你做的孽!梁哥脑袋被敲了闷棍,大家凑钱,好不容易救回来,可是他的部分记忆却丢失了!他现在不记得你,肯定是因为你是个十足的衰神!”
大嘴文擦擦额头冒出的汗。晕,今次真是玩大了,害人失忆了!真是他妈失足,哦不,嘴贱成千古恨呐!
“啊?这,这……古语有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睇国栋现今整个人气质更胜以往,你睇你今日的装扮,靓仔有型好多啊!日后定……噢对,定靓女投怀抱,元宝从天降!这种福报!我有,都未有这样的运气呢。”大嘴文时语塞。只好东扯西扯,张嘴硬是把坏事拗成好事。
“别讲那么多废话,句话,给钱吧!”细标大手张,摊在他面前。
“那个……这个……”
见大嘴文肉痛的样子,成伟梁笑笑,扯住细标胳膊,“走吧,先回去再说。”
“哼!”细标非常鄙视的狠狠盯了大嘴文眼。
“等等!”大嘴文忽然受不了激,他神神秘秘的拉住成伟梁,眉飞色舞的说:“国栋,你是个好人!你现今有难,大家都知道我这个人向最讲义气,所以我决定帮你介绍份非常之有钱途的工作。有了它,二十万,seasy!”
“你有咁好心?咩工作咁好?”细标鄙视他,却又禁不住好奇。
“国栋,你知不知香江这个地方,有钱就大晒?”大嘴文揽住成伟梁的肩膀,谆谆教导,“只要能搵到钱,不需要理会什么方法。”
“啊哈……”成伟梁给了个“你继续”的眼神。
见成伟梁副孺子可教洗耳恭听的样子,大嘴文更来劲了,神神秘秘的把他拉到街边,低声说道:“看见那个倚在奔驰车门的a+靓女未?这个世界无限精彩,只要你用心去掘美好!男人因为女人而多姿多彩,女人亦因为男人而快乐美满!”
“啊哈,然后呢?”成伟梁望了望那边,香车美女,倚门佳人笑!慵懒随意的神态,勾人的桃花眼,举动,颦笑的确很吸睛!
“那个靓女英文名叫做艾丽莎,今年芳龄二十三,她二十岁的时候嫁了个五十多岁的富商,两年后,天降鸿运!老头子挂了!她现今接手家大公司,继承了亿万身家!”
“我盯了她段时日了,她的个人喜好和日常行程尽在我的掌握中。本来我是准备自己出手的,不过你知我最讲义气啦,现今益你了,我将她让给你!你我合作,我帮你将她追到手。”
“到时候她拔根腿毛给你,你都会食到饱!二十万,湿湿碎啦!”大嘴文越说越兴奋,给成伟梁挤挤眼,副你懂的贱样,“到时你我五五分账好吗?不行?那四六吧,我四你六。还不行!那三七?二?你太狠了吧!”
成伟梁笑笑。
细标在旁边再也听不下去了,气得肺都炸了,大喊道:“贱人!狗改不了食屎!你自己傍肥婆食软饭,不要脸皮就罢了,现今还想拉梁哥下水!你同我去死啦!”说着,碗大的拳头,拳砸去,正中大嘴文的门面。
“细标,你疯了!”鼻梁可能被打歪了,大嘴文疼得眼睛流泪,他捂住鼻子后退了几步,眼睛可怜兮兮的转向成伟梁,“细标是死蠢的脑袋,国栋你呢?”
成伟梁微笑着摊摊手,笑而不语。
“你还讲!”细标见大嘴文还不悔改,更加恼怒的揪紧他衣领,举起拳头要再给他拳。
“她能给他身份证!”见拳头又要再来,大嘴文气愤的大声喊道。
细标震,举起的拳头僵在那里。
阵浓郁的香水味飘来,个富态女人突然从后面冲过来,给了细标个爆栗,她暴怒的伸出只手指指着细标:“你个死仔包,你讲哪个是肥婆?信不信,我用钱就可以砸死你!”
细标被突袭,打懵了。
肥女人又转向成伟梁,对细眼像检验商品样,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成伟梁,好会才挺巍颤颤的胸脯,居高临下的傲然说道:“至于你,想要傍我的话——”
转身指细标,“就打断这个臭家伙的只手,还有只脚!我就给你钱,给你傍!”
成伟梁眉毛挑,脸上原本随意的笑容不见了。
“戴安娜!”刚才嚣张的长酷哥,闻言不依的摇摇肥女人的手臂。
同行的几个男伴,望望成伟梁,心中也暗爽。这个沙坤仗着肥女人的宠爱,在外面嚣张,在他们这个小团体里也样眼斜看人,他们几个早看他不爽了,乐得看他现在吃瘪!
此刻,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直远远的倚在车门的香奈儿女郎,都感兴趣的把目光投向成伟梁。他会怎么选择呢?
大嘴文突然站出来,堆起最灿烂的笑容,对肥女人讨好道:“亲爱的戴安娜,哈哈,这其实是个误会!这个瘦猴子是我的个朋友,他跟我开玩笑的。你给我个面子,不要同他计较了,好吗?不如我们快点进夜总会吧,我这两天想出个新招,包管你会爽歪歪!”
“你给我死远点!他叫我肥婆,你居然不帮我出气?”肥女人叉着腰,指着大嘴文鼻子厉声指责。又冷笑声:“你除了张嘴会说话,你说你还有屁本事?我给你大把钱花,你还要我给你面子!好啊,钱还是兄弟?你选个!”
大嘴文脸色顿时如酱缸样,红了又黑,紫了又青!尴尬的站在那里,嘴唇翕动了几次,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在场上有点寂静冷场的时候,突然“砰”的声巨响传来,围观的人们惊吓的转头望去,只见刚才还在场中的成伟梁,不知何时跑到了车子那边,此刻正挥舞着把铁锥,砸着跑车的前挡玻璃。
“嘭!”又辆跑车遭了秧。
人们震惊得时不知反应,成伟梁脸平静的又“破”的下,把尖尖的铁锥把扎进车轮胎里,车胎迅瘪了下去。
“啊——啊——来人呐!”肥女人手足无措,疯样持续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