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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年仍然站在原地看着她。
“四年前薄方城在审讯中心脏病发猝死,当时你在狱中,是我代为收殓的,留下的遗物也都在我这里。如果你肯离开顾淮安,我会把你父亲的遗物都还给你,包括他留给你的存折和房子。”
薄染闻言,脸色微变。
突然她挑眉冷笑:“我父亲如果知道是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帮他入殓,恐怕在泉下都不能瞑目。”
裴锦年并不动气,只是等着她的答案。
只见她笑得柔媚,将身体靠近一些,掂起脚尖,吐气如兰,吹拂在他脸上。
“裴先生是不是觉得我被你抛弃后,没有像以前那样死缠烂打,把自尊亲手丢到你脚下任你践踏,你很不习惯?你百般干涉我和顾淮安在一起,难道是对我旧情复燃,我当不成裴太太,也不让我做顾太太?”
很奇怪的,时隔四年,当她柔软的气息混入他的鼻息中时,他竟然还会有反应。
他甚至想起她第一次的时候。
新婚夜,他借着酒意,把她折腾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明明流了那么多血,这个倔丫头却仍然咬牙说不疼,还挺起腰主动逢迎,那小腰媚得他根本没办法把持,什么家仇旧恨都忘了,到最后,仅是凭着本能在她身上纵横驰骋。
他承认刚开始是刻意的粗鲁,到后来,却是真的把持不住。
不过,也是她自作自受。
裴锦年越想越喉咙发紧,不自禁的就低下头,想要亲吻那一瓣香唇。
完全没察觉她抬起的高跟鞋,对准他下ti体就是用力一脚。
“好玩吗?”她扬眉,那双乌黑瞳仁分外明亮,“薄染早已经不是十八岁还相信童话的薄染,裴先生,这都是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