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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染有些**的看着顾淮安。
他怎么知道今天自己在民政局办离婚?
之前他虽然也提过要不要来帮她撑场面,被她拒绝了,时间也没有告诉他。
忽然想起早上给经理打的那个电话,一定是经理把她出卖了。
这一刻,她已经没心思去计较这些,反而感激的看向顾淮安,撩了撩耳边长发:“正好,结束了。我们走吧。”
接过花的那一刻,顺势掂起脚,在男人的唇上轻轻一吻。
顾淮安狭长的邪眸里闪过一抹惊讶,随即配合的捧起她的下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贴着她耳边说:“这次……你欠大了。”
程欢没想到这种场面顾淮安也会陪她来。她薄染到底有什么手段,能把顾淮安这种男人都钓得死死的?
程欢眼睛都嫉妒得发红了,愈加紧紧缠着裴锦年的腰,再有手段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抢不过她?
而裴锦年在看到顾淮安后,目光就一直冷冷的,仿佛在质问她:你不是说做戏吗?
薄染心中叹气,她也没想到顾淮安演的这么尽职,连花都买好了,让她不配合都不行。
顾淮安用余光看了眼身后的一男一女,暧昧的把下巴埋到薄染的颈窝中,意有所指的感叹了一句:“什么样的男人配什么样的女人。”
说完,搂着薄染的腰:“走吧。”
程欢气得脸都青了,一股子邪火涌上来,让她失了平日演戏的从容,噌噌两步上前拽住薄染的袖子:“小染,你到底恨我什么?你和锦年离都离了,你现在也找到好的归宿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锦年也是好意,你能不能别这么过分?”
薄染不可思议。到底是谁过分?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