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坐牢的时候是你们俩监管的?”
两个狱警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你们监狱没有男狱警?”
“女子监狱,哪里来的男人呢?”
听到这,裴锦年没来由的笑了一声。
他竟然相信了薄染“为了不被欺负就陪狱警睡觉”的谎话。
想到这,不由轻轻松了一口气。既然狱警都在这了,就顺便问道:“薄染在里面,过得怎么样?”
两个狱警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道:“薄小姐刚来的时候,情绪很不稳定,光自杀就闹过好几回,大伙儿都拿她没办法……您知道的,在监狱里,那种脾气肯定不讨喜,私底下大概也受了不少欺负。”
这些事,就算她不说,常人也能猜测道。
“后来,薄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就转到单人间了。”狱警顿了顿,接着说道。
裴锦年的黑眸逡得一紧。
*
快下班的时候,薄染就开始收拾桌子,准备赴约。
同事八卦的伸头问:“小染,走得这么急,约会啊?”
也无怪同事八卦,这几天楚漠的花送得实在太勤了,是人都得产生误会。
“去去去,忙你的吧,待会被老何抓个正着。”薄染随口打发了同事。
“别啊,老何不在,分享一下,楚大设计长得斯斯文文的,床上功夫如何?”
现在的三十剩女,都大胆的很,一天到晚聚在一起,就讲些有颜色的笑话。
薄染面皮子薄,顷刻红了脸:“滚边,思想不纯洁的女人别来污染我,我还纯洁的就像一只大白兔。”